司空念一身冷漠气息站在那里，声音更冷，“想知道？自己度娘。”
工作人员：“……”
“是我在问你问题！我们要保证参赛选手的水平和层次。”
其中一个负责人模样的人，一脸嫌弃的看向司空念，看她穿的人模狗样，谁知道衣服是不是山寨货呢。
“你又是什么水平和层次？说出来听听。”
“你……”负责人被司空念怼的哑口无语。
“就你这态度还想参赛，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负责人眼睛长在了头顶，他就不信司空念有本事过他这一关。
“是你自己说不清自己什么水平层次，怪我态度不好？”司空念双手环胸，每一句话都气的那负责人头顶冒烟。
“司空念是吧？我告诉你，你连入围的资格都没有！”
负责人气急败坏的拿起司空念的表格就要当众撕毁。
司空念淡淡道，“你要敢撕了我的报名表，我就把你当手撕鱿鱼撕开。”
咳咳……
一句手撕鱿鱼逗笑了才将下楼看热闹的秦寒川。
秦寒川186的身高，修身西装衬托的身材更加挺拔修长，深灰西装将他立体五官平添一分傲然贵气。
他冲司空念笑笑，墨瞳幽然，气质卓绝出众。
是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的存在。
司空念扫了他一眼，“我们见过？”
秦寒川笑容持续，却不回答。
小九从他身后跑出来，三两步来到负责人面前。
“怎么回事？”
小九开口，负责人立刻一副谄媚样。
“田助理，这个女人他捣乱。”
负责人知道田九是秦大少的贴身助理，因此对他极为客气。
“捣乱？就因为人家不是名牌大学的就活该被你为难嘲笑？”田九表情嘲讽，事情始末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田助理，不……不是的。”
“不用狡辩，离开的路在那边，自己办离职走人。”
田九平时在秦寒川身边看着小心翼翼又没什么存在感，实际是个实打实的狠人。正因为是秦寒川的贴身助理，所以平时才越低调越好。
负责人屁都不敢放，夹着尾巴走了。
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喘的。
“司空念小姐，你的报名表我会跟进的，之前有所得罪，还请见谅。”
田九转身看向司空念，堆着一脸单纯无害的笑。
司空念表情淡然，“得罪我的是他，不是你。”
她指的是离开的负责人。
小九嘿嘿一笑。“那你岂不是要感谢我？”
司空念指着秦寒川：“帮我的是他，我还没瞎。”
小九：“……”秦大少，这天没法聊了。
秦寒川抬脚走来，每一步都透着清贵傲然之气，连大厅的水晶灯都黯然失色。
“司空念？”
秦寒川说出她的名字。
她很直白，说话也直接，却不给人冲的感觉。
你会觉得这是她骨子里的坚韧纯粹。
“上次在洲际酒店，你和韩家的人一起吃饭，我走错包间，正好听见你在说话。”
秦寒川气质倜傥出众，单是站在那里就引来不少顾客频频回首。
“是听见我在骂人吧。”司空念不需要别人给他面子，面子是自己得来的。
秦寒川再次笑出声来。
他也不太会跟司空念聊天。
大厅外面的停车场，车内，墨司翊看着监控里，面对面站着聊天的秦寒川和司空念，脸色深沉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