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心中的郁闷,他悄然无息的攥紧了拳头,狠狠对着方文远的额头上来了一下,大声咒骂:“好你个方文远,当提督当傻了是吗?居然连尹先生也敢得罪,你当真是想死?”
方文远被这一拳打懵了,他抬手捂住额头,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自己的顶头上司:“宋总督,你为什么要打我。明明是这小子破坏招标会,而且还对我出言不逊,我才动手的。”
“还敢嘴硬?”
宋流年恨不得把他的嘴当场撕烂,这么明显的暗示都看不出来,还在一根筋的犟嘴?
奈何方文远确实钻进了牛角尖内,咬牙切齿的盯着尹长歌:“宋总督,纵然我是您的下属,可凡是还得讲道理。这小子平白无故废了我儿子,现在又当众跟我过不去。按照楚州的律法,光是对官员不敬这一条,我就能让他下半辈子在牢里渡过。”
“方文远,你真是好大的口气。”
这次没等宋流年开口,沈从武悄无声息的冒了出来:“一个小小的提督,敢对总督不敬,你又该当何罪?”
“我何曾对二位总督不敬?”方文远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在此之前,我先收拾了尹长歌这小子。”
听到这话,沈从武突然笑了,笑容之中透着一股子杀意:“宋总督,这种人也就在你楚州还能活蹦乱跳的。换做是我扬州,他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说话间,他突然对着台上的宋长春招了招手:“老宋,我让你来谈合作,谈的怎么样了?”
宋长春见到自家总督过来,当场脖子一缩:“回禀沈总督,已经谈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