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方提督的淡定从中终于不见，额头开始冒出了冷汗。
他沉默半晌之后，终于服软了：“小子，你的伶牙俐齿给了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但是你以为如此便能让我方文远低头，你便是大错特错！”
“这是不准备抓我了？”
尹长歌轻笑一声，随手将手中的步枪扔给了地上躺着的卫兵，而后拱了拱手：“既然如此，滚吧！”
“我们走！”
方提督一甩衣袖，黑着脸率先出门。
“公公，此时不能这么算了啊。我两个内弟，可是被他害成残废了啊！”
方媛看到这一幕，险些没哭出来。她的双眼通红，看向尹长歌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地上，范曾两兄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收场。眼下方提督都走了，他们纵然心中万般怨恨，最终也只能选择认命。
“查，给我查清楚这个小子到底是谁，是何等背景。今日如此打我的脸，若是让他留在楚州，我颜面何存？”
一上车，方提督发出了一声怒吼，吓得旁边的秘书唯唯诺诺，连大气都不敢出。
身为一省提督，平日里呼风唤雨，就算是要对付谁，对方哪怕是条龙也得盘着，今日却在一名小小的医生身上吃了大亏，简直奇耻大辱。
……
深夜里，范家宅院内。
范老爷子端坐在沙发前，看着两个已经被废掉的孙子，面色阴沉如水。一旁，方媛不断的哭泣着，诉说着白日里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