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珀惊愕地张着嘴巴光着脚追过来,把脸扒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问:“怎么个情况?为什么会这样?”
末末在花洒下边冲洗边回她:“还不是因为你撩了他一晚上,竟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哎,不对吧?”罗珀质疑末末的话,问:“如果是我撩他的原因,他为什么想办你?怎么不冲我下手?我又没说不欢迎他。”
末末答不上来,气呼呼地说:“我怎么会知道!反正都是你的事,要是你不喊他来帮忙,什么事也不会有。”
“不是,大姐,”罗珀说:“你应该感谢我吧,不信你过两天再瞅瞅,你内分泌一准正常了就。”
“呆一边儿去”末末传出了笑声:“他没捞着调理呢。”
“他都忙活了些啥,快说给我听听。”罗珀突然来了兴致。
“太累,不想说。”末末认真地揉搓着头发,歪着头看向门外,说:“哪天心情好了再告诉你。“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呢。”罗珀着急听事情的原委,抱怨:“最讨厌说话说半截的人!”
洗完澡出来,末末吹干头发,不理睬罗珀,拿了手机自己到楼上卧室去了。看看手机上除了有一条端木易的睡前问候语外别无他事,原本躺下了,翻身又起来,给王大发发去了一则短信:“已安全到家,勿念。晚安。”
片刻,王大发回到:“姐,对不起,是我不好。”末末本想再回他一条,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关灯睡去了,居然很快入眠,一夜无梦。
罗珀在客厅转了两圈,看见末末真得不打算讲什么细节,已经睡了,就重新窝回到松软的布艺沙发中抱着夏凉被美滋滋地睡了,她太爱这个沙发了,发誓等自己赚钱买了房子一定把这个沙发请到自己的家中去,让它一直陪着自己。好像原本它就是属于自己的,只不过暂时寄存在末末这里。
翌日,末末照常去上班,罗珀从8点直播到11点,然后下播去了营业厅联系安装网线的事情。快递公司的同事早上上班发现王大发已经在了,都很讶异他怎么来的这么早。王大发解释昨跟朋友聚会,晚上在公司凑合了一宿,大家也就没再过问。只是经理来了之后把赵师傅喊到眼前安排说:“咱屋子里的这个监控坏了好一阵儿了,得抓紧找人维修,实在不能修的话干脆买个新型号的,不要再拖下去了。有了监控,包裹才安全。”
这一切刚好被进门装货的王大发听见,见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人知道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