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都笑疼了。
不行,他钮祜禄游柚咽不下这口气。
缓过来以后,游柚就嘿嘿一笑,伸出罪恶的小短手,扑向商谙要打击报复。
三分钟以后。
“叔,你怎么不笑?你……你怎么了?!”
商谙目光沉沉望着他,用血液的奔腾集中,证明自己不是没有触觉神经。
游柚:“……”
这个叔,竟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痒痒肉。
往下看了一眼后,游柚唰地翻身,裹紧自己的小被子装死。
商谙搬起游柚砸了自己的脚,忍气吞声去了洗手间。
失策了。
他真的不知道,一个人成天闷在家里不出门,也能这么精力旺盛,这么皮。
这一晚,游柚精力发泄得很彻底,睡了个好觉。
到这时候,俩人的睡觉方式已经基本成型,一般都是商谙抱着游柚,游柚抱着咸鱼,达成美妙的平衡与和谐。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了,搬家公司的人和临时管家都到了,俩人直接搬家。
目的地是一个复式独栋,带阁楼,称不上是大别墅那么夸张,但是的确很大,周围是一圈带了电网的护栏,前后门和四周都是监控,商谙还请了俩保镖。
游柚进门,新鲜劲儿还没烧起来,就瞧见了那个旋转向上的楼梯。
楼梯……
他圆圆的眼睛里写满了大大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