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温柔又讽刺的一句话,连季心死了,眼泪从鼻翼滑落,她哽咽难语。
孙仰北彻头彻尾是个掌握权力的上位者,他会掠夺、会威胁,他的温柔用来哄大部分omega一定会奏效,可连季只感觉恶心,恶心到不知所措、无力反抗。
她被孙仰北带回了家,再次回到豪华舒适的牢笼中,她连坐下的欲望都没有。
孙仰北亲了亲连季的脸颊,体贴询问:“午饭吃了吗?想吃什么?”
他完全不怕连季再次逃走,挽着袖子进了厨房,就像一个居家男人,和刚才判若两人。
连季久久站立在冷色调的客厅中央,仿佛要变成一尊雕像。她的心跳动着、血液流淌着,但她好像只剩下温热的躯体,她的灵魂在躯体里扭曲、挣扎,说要逃出去。
厨房里传出刀在案板上敲击的声音,油在锅里炸开的噼啪声,孙仰北端出一道菜,发现依然杵着的连季,又来到她身边,“怎么还站着?”
连季被孙仰北唤醒,她的眼神变了,就像一滩死水波然不惊,夹带着深深的麻木。
她抬起双手,身上的呢绒大衣从肩膀滑落,掉在地上。她一颗一颗解开身上的毛衣扣,从上到下,很快浅浅的乳沟露出来。
“你想做什么?”孙仰北疑惑地按住连季的手,阻止她继续。
连季没有回答,她挣开孙仰北的手,继续脱毛衣,直到她的上半身几近赤裸,她才停下。
她把视线转向孙仰北,挺直了背,昂着不屈的脑袋,说出屈服的话:“孙仰北,你想要这具身体你拿去,做完以后,放我走。”
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连季不是开放的人,会这样做,真是穷途末路了。标记一次和标记一百次有什么区别呢?只要孙仰北满意,她愿意出卖身体,换取灵魂。
自然光下连季的皮肤白皙温润,淡绿色的胸衣托着圆润的乳房,孙仰北当然知道解开那层束缚后有多美,他却没有动作。
诱惑在他面前,他看到的不是肉体,而是连季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她的身体在微微发颤,下巴抬得比平时高,眼中有种视死如归感。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孙仰北弯腰捡起毛衣,披在连季身上。
屈辱慢慢浮上来,连季手里抓着毛衣,绝望地看着孙仰北,哽咽地嘶喊:“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回答连季的是一阵穿堂风,孙仰北立在风中,沉默不语。
他想要什么?
他要的是连季的心。
“你放过我行不行……”连季的眼泪再度涌出,说到最后只剩呜咽,她又一次在孙仰北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连季……”孙仰北抱住连季,任由她哭,这一次他没有劝连季什么,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在想,标记连季是不是做错了?他本意不是把连季逼成这样。
可是放过连季,他们还有将来吗?
饭桌上的菜凉了,连季被抱进了卧室。
孙仰北脱去连季的衣物,连季紧紧闭着眼睛,这次她没有发情,她是完全清醒的,她愿意完成这次交易。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连季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又被穿戴得整整齐齐,惊讶之下,连季睁开了眼。
她穿着红色绸制睡袍,款式和孙仰北那件黑色的一样,漂亮的蝴蝶结打在腰间,孙仰北没有让她的身体暴露分毫。
“好好睡一觉。”孙仰北摸摸连季的脸颊,起身离去。
“孙仰北。”连季从床上坐起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想问他,到底是答应她了,还是没答应?
孙仰北没有回头,他打开门,出去之后又轻轻关上,留下不知所措的连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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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晚了,就突然找不到码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