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淙南撑起手臂看陈惜,天天哭,天天哭!眼睛都哭成一条缝了,还哭得他心烦!
他重重咬在陈惜嘴唇上,她嚎得更厉害,他捏着陈惜的屁股带她翻身,“自己弄,弄到射出来就是你的!”
他不伺候了!
陈惜一边哭一边坐在孙淙南身上扭,这个姿势精液流得更是快,她低头看到阴茎根部白花花一圈,眼泪啪啪地掉。
她努力把龟头含进生殖腔堵着精液,可是发情的身体太饥渴,含着阴茎不动她浑身难受,动起来她又没有力气,眼前一阵一阵地黑,根本撑不到让孙淙南射出来。
“动啊!坐着干什么!”孙淙南身心都憋着火,粗大的阴茎牢牢嵌在水嫩的肉穴里,发情的陈惜无时无刻不在流水,里面又滑又紧,动起来绝对带劲,但是他在和陈惜闹别扭,他不动。
“我……我……”陈惜勉强起伏了两下,动作幅度小到孙淙南都没感觉,他握着拳头锤了锤床,陈惜被吓得哭出来,“老公……惜惜弄不出来……惜惜呜……没力气……”
没力气?
刚刚和他拧的时候不是挺有力气的吗?还咬他!
孙淙南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恨恨地盯着陈惜,陈惜泪眼朦胧倒下来,抱着他的腰求:“老公射给惜惜……惜惜要给老公生孩子……”
omega的天生弱势在发情期表现得淋漓尽致,给她们器具,她们连自我满足都做不到,必须求着alpha满足她们。
孙淙南顺着台阶下来,雄性自尊被满足,他抱住陈惜的腰向上挺弄,又凶又猛,嘴上还不饶人,“不是已经射给你了?给你你都不会!还哭什么哭!”
陈惜感觉自己坐在一头烈马身上,身体颠颠晃晃,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孙淙南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坚实的手臂捆着她,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往她体内捅,生殖腔都快要被他捅坏了,又酸又疼。
“啊……啊……老公轻点……小心宝宝……”
陈惜放浪的呻吟和称呼都令孙淙南满意,他放任自己的欲望操纵身体,这估计是陈惜怀孕前的最后一个发情期了,他不吃够本,怎么对得起自己?
“就是要捅坏你!哪来的宝宝?惜惜做梦了!”
“呜……惜惜有宝宝,惜惜有……”
陈惜又被孙淙南惹得哭起来,他们脸挨着脸,陈惜的泪直接滴在孙淙南脸上,孙淙南用手按住陈惜的后脑勺,一边亲她一边哄:“好好……老公射给惜惜惜惜就有宝宝了,不哭了,哭得老公心疼……”
他们的第一个矛盾就在孙淙南的屈服下解决了,两人密集地做爱,一个抱着做一次少一次的心态,一个是想提高受孕率,怎么都不肯从男人身上下来。
陈惜勉强做完一次就晕了,孙淙南给她灌了营养液,怕她撑不过去。
“宝贝休息一下。”
陈惜不,她含着孙淙南的阴茎,给孙淙南口交,等他要射了再坐上去,让他直接把精液射进生殖腔。
就这样还不算过分的,孙淙南要上厕所,陈惜怕他偷偷抹避孕凝胶,非得跟进去,她不让孙淙南离开自己的视线。
孙淙南嘲笑她:“好看吗?”
她赌气地别过脸,谁想看了!
孙淙南又拉她洗澡。
水汽缭绕的浴室里,陈惜挂在孙淙南身上,手里拿着花洒。她白皙高耸的胸上布满吻痕,乳头处在一个完全放松的状态,粉粉鼓鼓的,看上去很水嫩。
她好像怀孕了,小腹是凸的,腰却还是很细,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臀部和大腿的线条很美。
如果孙淙南不动的话,没有人知道她肚子里藏了一根东西。孙淙南把他浑身上下最不和谐的部分放进了陈惜身体里,暖光灯下,孙淙南看上去高贵无比,就算他裸着身体,最邪恶的部分没有了,他的气质丝毫不受影响。
他捧着陈惜的臀冲刺,热水从身体上浇下去,被撞得飞溅起来,足见激烈程度。
“嗯……哦……”陈惜的呻吟回荡在浴室里,立体又环绕。
孙淙南把她抵在瓷砖上,鼻尖对鼻尖,“吃够了没有?几次了?小骚货,肚子都被操大了!”
陈惜去含孙淙南的嘴,“老公射进来,惜惜还可以……还可以装嗯……”
孙淙南偏偏要把阴茎拔出来,他放下陈惜,拿过花洒,对着陈惜的私处冲。
“好烫!”
陈惜的体液和自来水完全不一样,孙淙南揉着花瓣,指腹的湿黏感始终冲不掉,陈惜一直在流水。
“这样爽吗?里面也冲一冲。”孙淙南把花洒贴在陈惜的穴口外,细细的水柱喷射进去,陈惜感觉又麻又痒,“老公……”陈惜难耐地叫,“惜惜要老公插……”
她握着阴茎套弄,孙淙南把手指插进花穴里,几下弄到她潮吹,然后把她压在玻璃隔断上操干。
从隔断外看,完全看不清里头的人,只知道两个人在激烈地做爱,抽插的声响很大,水声都盖不过。女人柔软的胸部被挤得变形,脸也贴在玻璃上,脚尖都够不到地板,看上去无力,叫声却不小。
各种不堪入目的话传出来,男人的,女人的,欲望当头,他们谁也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一天混乱地过去,两人总算要睡觉了。陈惜趴在孙淙南身上,忍着困意,等到孙淙南睡着,她偷偷起床,把抽屉里的避孕凝胶翻出来,拿到浴室里,通通挤进下水道,解决了自己的后顾之忧。
孙淙南在很久之后才发现这件事,那时候这些东西早就没用了,他也不在乎,只是觉得陈惜在怀孕这件事上癫狂了,早知道他就不和陈惜犟了,一开始和陈惜说清楚不就没事了吗?
而当下他还是继续和陈惜温存,两天下来他们什么姿势都用过了,陈惜的小腹被灌得圆圆的,她躺在孙淙南身边摸肚子,脸上带着母性光辉,孙淙南心下肯定陈惜要怀上了,他拉过被子盖住陈惜,再从身后搂住她。
“宝贝我们不吵了好不好?”他心平气和地对陈惜说。
陈惜那时发情期还没结束,整个人心潮澎湃,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依赖孙淙南,她轻轻“嗯”了一声,孙淙南高兴地亲着陈惜的腺体,内心平静。
好像接受陈惜怀孕也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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