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屁股一阵疼,陈惜哭叫起来,“老公不要!”
陈惜骨子里的omega本性就喜欢孙淙南发狠,她嘴上求饶,腿却自动盘上孙淙南的腰,抬起屁股让孙淙南插。
“不要?”孙淙南故意顺着陈惜,他停了下来,“不要就算了。”
陈惜夹着粗壮的阴茎呜呜呜,她要他动!
黑暗中谁也看不到对方的脸,陈惜撑起上身在孙淙南胸口胡乱地亲,“老公插惜惜,惜惜想要。”
她不用两秒就暴露了。
孙淙南抱着陈惜往后坐,变为女上男下的姿势,阴茎直直插到花心,“想要就自己动。”
陈惜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昨天孙淙南问她懂不懂骑,她当下不懂,但孙淙南在下面挺腰后她就懂是什么意思了。
她扶住孙淙南的肩,用腿的力量把自己撑起来,再坐下去。
“噗嗤!”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去,陈惜体内的水怎么也流不完,就算房间里什么都看不见,光听这声音也知道她湿透了。
几下之后陈惜变得熟练,她慢慢加速,孙淙南在黑暗中吸气,他不得不承认陈惜弄得他很舒服。
与昨晚那次天差地别,尽管是陈惜在动,孙淙南也全情投入,他俯首含住陈惜跳动的乳房,吸着她的乳头,陈惜发出愉悦的叫声。
她每一次都要把阴茎吞到底,这样动很累,但刺激也是成倍的,很快生殖腔打开了,她坐下去还要磨几秒,让龟头在生殖腔里转。
孙淙南真的找不到话骂陈惜了,他想夸她,怎么会这么聪明!
一个人用力慢慢转变为两个人用力,性器官毫无间隙深深嵌在一起,房间里的拍打声一直持续到天亮。
窗外有鸟叫声,陈惜迷迷糊糊侧躺在床上,小腹又是鼓的,她快要睡着了,眼睛睁开又闭上。
孙淙南不知道坐在床边做什么,陈惜隐隐约约看见他在往阴茎上抹东西,但她实在没力气问了,眼睛一闭她就睡过去。
孙淙南给陈惜拉好被子,又拿出陈惜的一只手,捏住食指,拿针在上面刺了一下,陈惜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但是疼痛太过短暂,她都没醒。
孙淙南把陈惜的血挤在玻璃器皿里,再用创可贴包住陈惜的手指,起身去了客厅。
陈权在十几分钟后到了,他带来了陈惜所有的身份证明,“都在里面了,你们什么时候去登记?陈惜呢?”
“她刚刚睡下,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孙淙南把玻璃器皿推到陈权面前。
一门之隔,陈惜在房间里安稳地睡觉,客厅里,孙淙南给陈权放了几段音频,陈权听完,表情凝重。
“你怎么想?”陈权问孙淙南,他放给他听,肯定有用意。
孙淙南身上的激情在早上冲澡时就已经褪去,他现在很理智,“和我们当初想的不一样,陈惜可能已经从被动转化为主动了,连季很厉害。”
陈权点头回应,他和孙淙南认识十几年,知道这句话只是个开始,孙淙南想说的重点在后面。
“我大哥那边一直在盯女o协会的活动,一旦抓住她们的把柄就会把协会关停。”
“问题是她们不会听从政府的指令,就算关停,她们也会借别的理由聚集。”陈权指出关键所在,然后回到正题,“你想什么时候和惜惜结婚?”
同样意思的话陈权问了两遍,语气完全不一样,第一遍就是随意的关心,而第二遍,他带有兄长的急迫,孙淙南已经标记陈惜了,婚事肯定要定下来。
孙淙南沉默了一阵,他似乎还在想,从昨天到现在,他不知道听了几次陈惜的心声,她说她爱他,她想和他结婚,还想给他生孩子。
“我一开始打算发情期结束就和陈惜结婚,然后让她从宿舍搬出来,远离连季,不过我现在有些怀疑,我在陈惜心里的分量可能没那么重,我警告过她很多次,她还是和协会接触了。”
孙淙南的话很迂回,但是陈权听得懂,他的意思是陈惜现在不听话了,这让他犹豫。
“你把她叫起来,我和她谈!”陈权真的想骂陈惜,是谁因为孙淙南生气就哭哭啼啼,卧床不起?他都和她说了,加入女o权利促进协会孙淙南不可能娶她,她还纠缠不清!傻到家了!
“不用,我后面亲自和她谈。”孙淙南一口拒绝,陈惜现在已经属于他了,他们不过是缺一个书面证明,他不想再让陈权插手管教。
“你放心,等发情证明出来我就和她去登记。”孙淙南决定了。
“那她和协会的事……”
“先搬出来,没有人带着,陈惜应该行动不起来。”
陈权深知这件事的重要性,孙淙南如果要先解决陈惜和协会的问题再结婚,他也不是不同意,因为顺序一旦颠倒,孙淙南就要承担工作上的风险,可他还是选了后者。
孙淙南真的很喜欢陈惜了。
##
终于在零点前写完,昨天必须肉肉不出来,今天不用肉脑洞又冒出来,算了多吃几顿,毕竟是个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