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惜:他说不想和我玩未成年的把戏。
沉季:为什么是你迁就他不是他迁就你?他大你那么多,难道等两年都不肯吗?再说你们才在一起几天?!
陈惜没有回复连季,她觉得自己迁就孙淙南也挺好的,他有需求,而自己能满足他的需求,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令她着迷,好像这样孙淙南就不会离开她了。
她已然陷进去了,无论在做什么,总是会不由自主想到孙淙南,然后害羞、微笑。
他光滑的皮肤,完美的身材,构成了她整晚的梦。
深绿色与浅绿色拼接的小地毯上,站着孙淙南,他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黑色西裤,皮带系得严严实实,一副禁欲的模样,陈惜却对着他肚脐以下的深色毛发脸红。
她觉得孙淙南这样很性感,她想摸他,想亲吻他的皮肤。他的身体和她的不一样,胸是平坦的,肌肉沿着中轴线分布,被分割成整齐的块状。
原来孙淙南衣服底下是这个样子。
那……裤子呢?
对面的孙淙南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开始脱裤子,皮带“咔”的一声解开,裤头往下拉,巨大的肉茎瞬间挺立在空气中,陈惜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过来。”
陈惜手脚并用,从床头爬到床尾,跪在孙淙南面前,盯着他胯间的东西,呼吸几乎要停止。
它好大,从颜色到形状都和生物书里的插图完全不一样。生物书里说,男性alpha的生殖器是六性里最大的,而坊间传闻,越强悍的alpha,生殖器越大。
所以孙淙南……
陈惜抬眼看了看孙淙南,又立刻垂下,她不敢看孙淙南的眼睛,里面有一些她说不清的东西,让她害怕。
孙淙南牵起陈惜的手,往阴茎上放,它的温度透过手心传过来,像人生病时的体温,陈惜心想:孙淙南是不是很难受?
“跟它打声招呼。”
陈惜伸出舌头慢慢舔阴茎,它在对她说话:“你的舌头真软,舔得我好舒服。”
陈惜脸红了,动作却不停,温柔地在阴茎上绕圈。
阴茎又说: “我尝到你的味道了,甜美的omega。”
“还没发情对吧?没发情舔我干什么?那么饥渴吗,小姑娘?”
它越说越过分,陈惜不舔了,要不是为了孙淙南,她怎么可能舔!
下巴被抬起来,孙淙南问她怎么不舔了,她委委屈屈,却又不知道怎么和孙淙南诉说这荒唐的一切,你的阴茎调戏我?
孙淙南低头吻她,顺势把她压在床上,颀长的身体罩着她,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赤裸了。
来不及害羞,孙淙南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抱着孙淙南的脖子不让他起身,这样被他盖着,谁也看不见她的身体就没关系,她还没有准备好。
……
这个梦陈惜没和任何人说,怕被嘲笑,她在梦里和孙淙南的生殖器交流,说出去,别人肯定拿她当疯子,那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可她真的经常梦到,尤其是和孙淙南亲密过后。
白天她含住它,晚上它就在她的梦里夸她的嘴柔软又多汁,她用刚刚发育的胸夹住它,它又嘲笑她的胸不够大,连一半都裹不住。
她对它越来越熟,它说话也渐渐肆无忌惮。
“还不让我碰碰你的小花朵吗?我借主人的手尝过它的味道,又香又甜,我很喜欢。”
“小姑娘这么害羞做什么,你的小花迟早是我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快张开腿,让我蹭蹭。”
“你喜欢吃我射出来的东西对吧?那就卖力一点,不要对我撒娇,我射不出来,你就得一直舔,不过,你要是肯让我蹭蹭小花,你的嘴就解脱了。”
它在引诱她!
陈惜张着酸痛的嘴,居然真的被说动了,今天下午,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舒服”。
孙淙南并不急着开发陈惜,每次到陈惜房间里,都是陈惜在伺候他,慢慢的,她受到情欲的催发,舔他的时候底下会流水。
今天下午,孙淙南把手伸进了她裙底,她没有反抗,他用力揉着她的臀瓣,沾染在穴外的水液被推挤在一起,她感觉腿心发痒,然后就被他发现她偷偷流出的汁水。
“股沟都湿了。”孙淙南把手指插进了她内裤里,一摸什么都明白,“流了这么多都不吭声?多久了?”
孙淙南早就知道陈惜有反应,但他还是吊了陈惜几周才继续深入。
他用手指搔刮穴口,陈惜“嗯”的一声,身体缩了一下。
她看着他,嘴里含着他的东西,眼睛里是渴望,孙淙南直接上手揉。
花瓣被分开了,孙淙南的手掌罩在陈惜的私密处,灵活的手指不停刮着那条缝隙,陈惜叫得像猫,臀部轻轻摆动。
没有她以前想的那么可怕,她相信孙淙南,他的任何动作她都不害怕。
忽然有搅动声传出,孙淙南揉着凸出的小花瓣,两根手指不时按压穴口,陈惜脑中一热,身下涌出一大滩。
“这么容易就到了?”
陈惜听不懂什么叫“到了”,她只感觉脑中绷着的那根弦突然松掉了。
她还想再经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