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雨对初夜的剧痛记忆尤深,感觉这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央求道:“哥哥,不用这处行么?”
都到这份上了,还想讨价还价,星云心中好笑,很认真地回了句:“不行。”便用那物顶开一圈褶皱,徐徐往里刺入。
星雨疼得呼吸都停住了,双手攥着桶壁,指节发白。
星云将顶端送入,停下容她适应。那一圈薄肉紧箍着茎身,里头软肉拥挤,又湿又热,叫人恨不得整个冲进去受用。
星雨听着他落在耳畔的呼吸渐重,心知他难耐,尽力放松身体,道:“哥哥,你进来罢。”
星云如蒙大赦,挺腰一送,将最里面的密处挤开一道缝隙。
星雨啊的一声尖叫,将他拉回几分神智,慌忙看了看交合处,薄肉透着血丝,已是被撑开到极致。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来一半,再插进去,来来回回磨弄了许久,她身子软了下来,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叫着,里头愈发湿滑起来。
两人渐入佳境,情潮如洪,那初经人事的小穴也食髓知味,殷勤收缩,吮吸着阳具,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强烈的挽留感。
桶里的水溅出大半,星雨眉眼含春,长发一缕缕贴在身上,像墨汁蜿蜒而下,勾出无限风情。
她伸手捧住星云的脸,吻上他的唇,迷乱地吮舔他,吞咽下交融的涎水。
星云被她上下两张湿热的小嘴缠住,浑似一脚踏进了沼泽里,越是用力,越是沉沦。
桌上红烛堆泪,天明燃尽,升起一缕青烟。
星云将瘫软无力的星雨抱出木桶,放在床上,照她说的,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白瓷缠花小罐,打开里面半透明的白色膏体还剩许多,散发着草药清香。
星云指尖沾了一点抹在她腿间尚未消肿的花瓣上,手指向穴内探了探,果然方才动了兴,这里也湿的厉害。
星云笑道:“不是我不想伺候你,是你自己受不住。”
星雨把脸羞得飞红,转过身面朝着床里,道:“谁要你伺候了。”
星云正好给她后面也上了遍药,躺下抱着她,道:“小雨,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星雨一怔,眼泪滚落眼眶,滴在他手背上,灼热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