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听他们两个乱说!”陈平大叫,“我老公就是傅姿救活的!当时我老公都已经没有呼吸了,医院的医生都断定他已经死了,可傅姿给他扎了几根针,他就活了!傅姿不是庸医!”
马大叔也急了:“我女儿马小玲,半年前医院都叫我们准备后事了,可傅姿小姐接手之后,我女儿现在都能下地走了!”
马小玲把自己的病历本展开:“我不是托!你们看,这是医院最后给我的诊断,他们说我活不过半年,可现在我都快好了!”
周业天也急得跑起来:“你们看,我都能走能跑了,傅姿怎么会是庸医?她不是庸医啊!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死了啊!”
但除了他们两家,其余人都选择了沉默,陈平气得破口大骂,把那些经傅姿治疗后好转的病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里头那人被阿南摁在地上,还在叫:“可怜我母亲啊,辛苦了一辈子,身体健健康康的到了八十五岁,她只是这两天有点感冒而已,以为吃两天药就好了,谁能想到这一吃,就把自己吃死了呢!”
“傅姿!把我妈妈的命还我!”
大部分人都帮着他一起骂傅姿,词汇之肮脏,让傅姿等人目瞪口呆。
紧接着,外头传来大喝:“让让!都让让!我把我妈带来了,你们都看清楚了!这是我妈!田金秀!这条街上的老街坊都认识!今年八十五岁!感冒两天,之后就是被回春堂给治死的!原本再过三天,就是她的寿辰了!”
田金秀的尸体被放置在门板上,用白布裹着,再用绳子绑着,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围观的人纷纷大叫晦气,刷地跑了一大半。
不一会,两个警员过来了,向傅姿出示了证件:“有人报警你非法行医并医死了人,请你跟我们回去一趟。”
傅姿盯着门板上的田金秀看了几眼,眼神淡了淡,她对警员道:“警察蜀黍,我会配合你们的调查,不过请再给我两分钟时间,我有些问题想问家属。”
“你别想用钱公关我们!我们不要钱!我们只要一个公道!”最先来的黄波说。
他的两个兄弟也叫:“我们要公道!我们不要钱!”
傅姿淡淡道:“你们确定不要钱,只要公道?”
“当然!我们只要公道!”黄波说,“但是你医死了我妈,该给的赔偿,也一分不能少!但是目前,我们只希望你受到应有的惩罚,也让街坊邻居知道,千万不要来回春堂看病,除非不想活!”
“你真是深明大义。”
傅姿夸了一句,接着话锋一转:“不过,你确定你妈是吃了我的药过世的吗?”
“怎么不确定?我妈都八十五岁了,在这之前都没有找过药吃!就昨天晚上喝了一碗你开的中药,今天早上就过世了!”
“可怜我的母亲,操劳一生,连一天福都没享过就被你个庸医弄死了!”
“坐牢!必须坐牢!”
“警察蜀黍,如果你们今天不把她抓走,如果这回春堂还继续害人,我们一家人就死在你们派出所!”
两个警员脸色一变,连忙安抚沟通,却不料他们越沟通越来劲,最后竟要当场死给警员们看!
傅姿静静地看着兄弟三人闹腾,在他们再一次威胁警员时腾地出声:“我换个问法吧。”
她大声道:“你们确定,她是真的死亡了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外头有几个胆子大的,都同时看向门板上的田金秀。
田金秀脸色死白,眼睛紧闭,身体僵直,“这看着就是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