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朝其实是个正人君子……行吧!我自己也编不下去了。
白朝咽了咽口水,看着熟睡的冯朵朵、鼻血哈喇子只往下流;终于按捺不住,白朝疯狂的脱去自己衣服。可就在剩下一裤头的时候,门声却‘咔嚓’响了;白朝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卧槽!我活着就这么倒霉吗?
连穿衣服的时间都不给白朝留,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冯胜带着开心的笑意将门推开,“朵朵,父亲请假回来看……”话没说完,冯胜彻底呆愣在那里;手中买的一大包吃的、也都散落在地上。
只见,冯朵朵屋中站着穿裤头的白朝,还有全身赤条条、而且已然熟睡的冯朵朵!
冯胜大口喘着粗气,双拳紧紧握住;两眼冒出血红的光芒来!
白朝额头冷汗直流、拼命的摆手,结巴说,“老冯,我说我在给朵朵看病;你信么?”有气无力的说。就连白朝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看你麻痹!”冯胜一声咆哮,整幢楼差点儿塌了;拼了命向白朝打来。白朝哪敢还手啊!再说自己全身就个裤头,白朝就绕着跑啊跑!冯胜愤怒的追啊追!
于是,就有了奇怪的一幕。
一位穿着军装的汉子追着一位仅剩裤头的汉子;看上去还以为两人搞基呢。
白朝都快要哭了,“老冯,你听我一句话;我真给朵朵看病啊!千真万确!朵朵,你快醒醒啊!你爹要把我宰了!别打脸,老冯、对不起还不行么?”
冯胜哪听白朝这些话,抓住白朝就是一顿猛抽。
过了良久,直到冯朵朵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来才急忙拦住冯胜,“爸!你干嘛呢!白朝真的是来给我治病的!”拦住冲动的父亲。
而此时的白朝……脸已经被打肿,身上满是红印;流着泪靠在墙壁、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他觉得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倒霉的了。自己差点儿死在冯朵朵家。
冯胜疑惑的停下手,看向冯朵朵,“这小子是不是给你下药了?”气的都不叫白朝队长了。
冯朵朵可怜的看了白朝一眼,生怕父亲把白朝打死、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觉得很舒服就睡着了;现在感觉浑身轻松呢!就好像得到重生一样!”
说着,冯朵朵激动的蹦跳两下;延洺花液已在冯朵朵体内起作用,开始调养冯朵朵体内各个器官。所以,冯朵朵才会有新生的感觉。
冯胜看着活泼好动的女儿,确实比以前精神百倍;连连大笑、开心不已,将白朝急忙拉起,连声道歉,“队长,我不知你是专程来为朵朵治病的;实在抱歉,是我冲动了。”给白朝赔罪。
白朝无奈的站起身,可怜巴巴看着自己全身红印;很是大义凛然的说,“我说了,我白朝就不是那样的人!我白朝一生行事,可谓光明磊落、坦荡荡!”说着,还扬着下巴;尽可能将自己表现的严肃公正一些。
冯胜上下打量着白朝,“那……队长,你给朵朵看病;脱这么光干什么?”
“我……”白朝绞尽脑汁,老神在在道,“此药性,必须褪去衣服;施展全身精气,才能催动。所以,我费尽一切精气;只为朵朵好。只要她好,我又算得了什么?”一声长叹,是如此苍凉古道。
说着,白朝捂着头、有些虚弱的样子;扶着墙壁。
冯朵朵感动的看着白朝,眼泪唰唰的流下来;紧紧抱住白朝身子,“白朝,你对我真好;能拥有你,我真的好幸福。”
冯胜也是感动的眼眶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