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闭嘴!”姜司令高声呵斥住底下这帮军官,“你们懂什么?屁也不懂!”
小孩子?没实力?怕冥组组长受伤?
这话要是传到燕京几位大佬耳朵里,怕是能笑掉大牙。
这些鼠目寸光的军官,差点儿坏了姜司令的计划;他能不生气么?
急忙对白朝客客气气、甚至有些讨好,“白组长,也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就是去震震场面。让美利坚的特种部队在咱们家门口嚣张,也有些气人不是?”
“让美利坚军人、在华夏嚣张,是你们实力不济。”白朝冷淡的说,“若实力强大,就不是美利坚军人找上门来挑战、而是我们找他们!”
“你还好意思说、让我撑场面?”
“您说的是。”姜司令低下头,心中不由暗叹口气。
冥组组长,果然难请。
“白朝。”冯朵朵不忍看父亲落寞的样子,揪了揪白朝袖子低声道,“去看看吧!好不好?听着也觉得气人啊!”
白朝心思本就有些动摇,听了冯朵朵的话、考虑半响也就点头同意了。
白朝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那我就去看看;还有……以后别叫我白组长;昙花、早已凋谢了。”
“是!”姜司令和冯胜兴奋的敬礼。
其余军官虽也对白朝背影敬礼,但更多的却是怀疑。
……
在江南军区,北门南侧远处的山坡上。
这是江南军区一处军演地,也是这次里斯特种部队和狂龙特种部队演戏比拼的所在地。两国军比,这种事常有发生;这不仅是炫耀自己国家武力的时候,更是一种镇压手段。
而里斯特种部队20位精英成员,先后挑战华夏五支强大的特种部队、尽皆获得胜利;狂龙是他们挑战的第六支,胜了狂龙、他们便挟全胜之威名返回美利坚。
从此,华夏军人见了他们便要低头!
军界,讲求实力。
狂龙特种部队,25名成员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站在那里;总教官李梁大声呵斥着狂龙,“说了!让你们往北进攻!你们他吗的有没有听到老子说话!”
“还有你!张凯!你身为队长,作为队内一级狙击手、竟然连一个人也没杀死!你他吗是饭桶吗?”气的教官说起脏话。
而这里所说的杀死,使用的是军中演戏枪支;当打在敌人身上、若是阵亡、敌人头上的钢盔便会冒出彩烟,意味着便是军演‘死亡’。
张凯重重叹了口气。
他们与里斯特种部队差距太大了,他们连一个美利坚军人都没杀掉;被对手零封。对于骨气十足的特种兵来说,这绝对是最大的耻辱。
站在对面的,是一群笑的很高兴的美国军人;他们嘲弄的眼神毫不吝啬的打在狂龙每一位成员身上。宛若俯视蝼蚁一般。
里斯特种部队队长,切罗克大声笑着吼道,“喂!华夏土鳖们!我们军演前的赌注,可还记得?”
“赶紧给我们跪下!”
“愿赌服输!别连人也输进去了!”里斯特种部队发出哈哈的嘲笑声;一旁的里斯特种部队教官、也并没有阻止他们成员的嚣张,而是笑吟吟的看着灰头土脸的华夏军人。
这是两支特种部队私下的赌约;发起赌约的自然是里斯特种部队。
谁输了,谁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