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怀着我们的孩子,让我又更牵挂她,只好偷偷给林迪薇发短信,让她帮我打电话问候小语。林迪薇总是安慰我,让我先什么都别想,路上安全最重要。
贵州的山重重叠叠看不到头,蜿蜒逶迤,绵延无尽,有时候翻一座山就是一整天,主要是大雪造成道路泥泞,车轮常常打滑,只能蜗牛一般的前进。
正值新年头几天,估计大家都在家里围火取暖、共诉亲情,路上的车不多,有时半天也见不到几辆车,私家车就更是凤毛麟角。
离贵阳已经不远,那是一个不怎么见得到人家的地段,一辆桑塔拉停在路边对我们招手。下去一看,是从广东回乡的俩中年夫妻,他们被抢劫了,车没被抢走,其它东西被洗劫一空,估计抢劫的人不会开车,但抢劫的人智商还挺好,为预防夫妻俩开车快速去附近城镇报警,手机那样的稀罕物当然不会给他们夫妻留下,还把车钥匙扔进了山沟,根本没法找得到。
贡布下车去帮忙鼓捣几下,帮他们的车启动后,我们又继续前行,而我开始担心起来,万一我们也遇到这样的情况这么办。
平措一边小心开车,一边说:“哥,你放心吧,不是我说大话,有我和我哥在,没有人能害得了我们,就算他们拿枪都未必能行。”
肖玲玲坐在副驾驶,有些担心地说道:“平措,要是我们真遇到危险,你别管我,一定先保护好哥和嫂子。”
我从后面座位伸手抱着肖玲玲的腰:“妹妹,我就那么弱不禁风吗?我还是可以对付一两个人的,遇到危险,当然是要先顾着你和凤书啦。”
平措并不像露露说的那样问一句说一句,虽然话少,聊起事情来,他还是很主动的发表自己的看法,见我这样担心,他说:“哥,玲玲姐,你们都不用这样担心,真有人抢劫,他们连车都无法靠近。”
梁凤书忧虑地说:“平措,你和贡布的身手我们是放心的,这条路上肯定无人能打得过你们,你哥担心的是你们打死了人,这可是要枪毙的大罪。”
平措显得很是自信:“嫂子,你们是担心这个啊?放心吧,我们知道的,用多大力,把对方伤成什么样,决定不会出差错,我们小时候打拳时,就必须要听从老板的安排,打多久取胜,以什么方式取胜,把对手伤到什么程度,我们从没有出过差错。保护你们,真要遇到危险,贡布哥哥和我早就定好的,只让对方躺下就行,要是对方使用武器,可能要让他们伤得厉害点,但绝不打死打残,不伤要害。”
我不禁感叹:“凤书,真是术业有专攻啊!这方面的事情,他们想得比我们还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