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不达意、文章不见情,这样的事情少吗?玲玲的屈辱,她自己当然最清楚,正因为她太清楚明了自己的伤疤,稍微一碰,就像再次伤害一般残酷,你要他怎么写?你能写,是因为你看书确实够多,而且你的过往叫艰难,玲玲的过往叫凌辱,这能一样吗?”
听梁凤书这样一分析,我更加迷茫,肖玲玲的伤如此的深,多久能走出这往日泥潭呢?有那么一种感觉,假如我能和她完成订婚以后的程序—结婚,那她可能能更早忘掉那些屈辱。遭受屈辱后能达成最初愿望,屈辱才显得有价值,肖玲玲屈辱过后,发现我和她已经由爱人变成兄妹,屈辱且不白受?
可是我不能为了治愈一个,而伤害另一个,年初我和梁凤书已经登记结婚,在梁凤书心中,我这辈子只能有她一个老婆,并且要白头偕老的,我也是这样给她保证的。
我和梁凤书的婚姻没有像样的仪式,连酒席都没有做,就是领了结婚证,然后一起带着结婚证去见了佛爷。他是老大,我们结婚当然要他知晓,这是礼节。
见到佛爷时,把我们结婚证递过去,佛爷显得很高兴,拿着结婚证好是仔细看,笑呵呵地问:“小书,就这样嫁给麦子,不委屈吗?”
“不委屈,佛爷,我和麦子都快五年了,没有一点委屈。”梁凤书显得很是腼腆,说完傻傻的看看我。
“你现在可是作家了,今后会是大作家的,作家中就你最漂亮吧?真不觉得委屈?”
梁凤书乖巧地说:“能成为作家,还是佛爷您的功劳,要不是您把麦子推荐给齐爷,那有我今日这点成绩,我和麦子真是全靠佛爷提拔,这是天大的恩情。能嫁给佛爷看中的人,这还能觉得委屈吗?”
佛爷乐呵呵地看着我说:“听听,听听,有这样一个作家老婆,你小子福分啊!作家说话就是不一样,听起来就是让人开心。”又看着梁凤书说道:“麦子这小子聪明机灵,推荐个人让齐爷看得上不容易,也是给我长脸。你们夫妻确实不容易,这些年委屈也受过,总算是挺过来了,好啊!好啊!小书,不风风光光的办一场吗?”
梁凤书很是认真的回答说:“不办了,麦子没有亲人,他师傅也不知去向,我家人也不同意我嫁给麦子,就不办了。”
佛爷说:“小书,这是什么话?我能代表麦子亲长吧?至于你的家人,唉,我干涉不了,但有我出门,你们的婚礼一定风风光光的。”
梁凤书马上说:“谢谢佛爷盛情,我和麦子对佛爷恩情永远铭记在心,麦子一直是当佛爷是亲长,我们都仔细商量过了,不办婚礼,领了证就好,况且有佛爷今天见证,比任何仪式都好,佛爷,我们真是这样想的,不办了。”
佛爷点点头:“好,既然你们考虑清楚了,我尊重你们小两口的决定,今天在我这里吃顿便饭,哦,小书,你不是还有两个干妹妹嘛,一起叫来,你们四个是最要好的,我知道,阿虎、北仔、严胖、老刘我来通知,这些人你们都熟识,其他人嘛,既然你们不想办婚礼,就不张扬了,就我们几个人一起在我这里吃顿饭,这个情你们要领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