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当场,茫然不知所措,我只能这样反应,心里异常别扭,恨不得跳窗而去,可是我得忍住,书中说‘小不忍则乱大谋’,虽然我没有大谋,还是得忍。我的脾气可不好,可是我明白自己得罪不起,在女人面前装孙子,这也不是第一次,我是从泥潭里爬出来的,只是好久没有了从前的滋味,现在就像回忆再现,看见自己曾经被别人呵斥的过去。
她见我不说话,向我大踏步迈进几步,一手抓起我刚刚喝水的杯子,又高高的举起来,似乎要砸向我的头,因为她的大眼睛盯着我,眼珠子快要鼓出来,就像盯着她要袭击的目标。
我比电脑还快速地反应,马上决定不躲不闪,就像面对刽子手的烈士一样宁死不屈,我当然也知道,她不会要我的命。她眼睛虽然盯着我,杯子却连水一起砸向阳台,然后大声说道:“坏人,你不是很会说的吗?哑巴啦?说啊,为什么不说啦?坏人,这么久不见,见了当我是你的客户一样应付?”
看来,她也骂不出其它花样,这让她的怒气显得很苍白,骂声缺少应有的养分,只是没头没脑的质问,让我摸不着头绪。但我看得清她白玉般的脖子上,露出立体感很强的青花条纹,她气喘吁吁的样子,使得她胸部也显得特别高耸,简直就是一个美丽的愤怒女神。
“小语,对不起,我是真的病了,刘爷也去医院看过我,真病了。”我大胆解释,我已经确定她玩不出花样了,况且这屋里东西不是我的,既然你不砸我,那请随便摔,要是力气使大了,贴身的旗袍可能被崩开,到时候我可以被动地看见我本想看见的风光。
“走的时候好好的,回去就病了,还病一个月。我有怪你不该得病吗?一个月不见,好不容易见了,你为何是那个敷衍人的样子?”她继续对我怒目而视,声音却小了,眼睛还有泪花闪动。
我心想,我没有敷衍你啊,我们不是彼此熟络的人,又还有男女之别,我要怎么做才显得不敷衍呢?这真是一场残酷的考验。
要是梁凤书这样,我会紧紧的抱着她,然后开始脱衣服,但是梁凤书不会舍得像她这样对我,最多是气鼓鼓的,要不然就是啰嗦个没完,在我脱完衣服后,梁凤书基本上怒气就会消除大半,再接着,一场酣畅淋漓后,她会关心我要不要喝点什么,完全忘记刚才为何生气。
我是不可能对着小语做什么的,而且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在场打扫,如果被她看见我的大家伙,她一定会回去埋怨她的男人,到时因我影响她的婚姻和谐,这是不慈悲的事情,所以我只能对小语再解释一遍:“真的病了,不然我早就来了,我没有敷衍你,我当你是好朋友。”
那妇女正好弯腰收拾到她的脚边,她猛然一脚踢向妇女的腰间,斥责道:“差这一点时间吗?”
那妇女用手条件反射地捂着腰,手又马上放开,显然是被小语踢疼了,她眉头皱了又赶快展开,和颜悦色地一声不地吭退出去。一瞬间,我发现小语蛮横得像一个巫婆,她的整个样子都更加狰狞了,她却表现得那样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