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真的,你知道的,我看过多少书?前几次退回来的稿件,不就是没有通关系,你没有名气吗?等你名气有了,写吃饭撒尿都有人看。”
梁凤书终于开心的笑了笑:“恶心,我才不会写那么恶心的东西。”她又拿出她睿智的深谋远虑来,说道:“麦子,你以后只能像干儿子一样供着他,但又不能陷得太深,我们的生活还是得靠我们自己,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的话,有一天他倒了可能会压死我们,官场比江湖还黑暗,可得小心一点。”
小芬不合时宜地提出一个问题:“哥,他知道我们在停车场等你,也知道你和嫂子很相爱,为何就不邀请我们一起去,至少邀请嫂子去见一面吧?”
梁凤书肯定也有小芬同样的疑惑,但她没有问,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这事不是我做主。
既然提出来了,我必须发表自己的看法,疑惑太多会让生活更加负重前行,我说:“从实用主义看,老婆对老变态没有价值,就像他强调电话只能我知道,他也知道我会告诉老婆,他想告诉我,他那样的人不随便与人交往。我们没到那个位置,可能永远也猜不透他的心态,老婆放心,那样的人才不会真正看上我,他不过是想给我无限的希望,让我永远为他所用。权势大到那种程度的人,怎么可能真正看上我们这种人?他们的高傲,是骨子里自然流露出来的。”
梁凤书又乖巧了,抱着我的手臂说道:“他们有多高级吗?我男人比他们高级,才不稀罕他看上。”
一场惊险的掉头,一场突如其来的滂沱泪水,几句温柔体贴的安慰话,一切又平静了,心中有彼此,没有化解不了的怨。
想到露露的男人在我们住处蹲守,只得先找一个离住处不远的酒店住下,不是怕他什么,不过是不想和无赖纠缠。
回到酒店房间,洗澡时,梁凤书发现她给我买的项链不见了,又闹一阵,一场酣畅淋漓的温存,终于安抚下来。其实,她现在觉得自己年纪越来越大了,开始没有安全感,不过是要我一句话而已,她能理解我心中一切,却渐渐忘记自己是个魅力无限的美丽女人,她太爱我,以至于看不见其他男人看她的火热目光,那些目光足以让她自信无比的。
露露正陪着她‘男朋友’老吕,她男人带着孩子来的事情不能通知她,要是她一激动,老吕一旦知道有这麻烦事,露露的财神爷就没了。而且,可能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以后露露就没了财路,以她和我们的关系,也会影响到我们的名声。
小芬从她房间洗完澡过来,怪模怪样地笑说:“该做的都做完了吧?露露那男人可怎么办?主要还有孩子,孩子多无辜啊。”
商量一宿,梁凤书做主导,她和小芬在漫长等待我的时间里,早已商量好对策。我也早已算过,会失点财,反正记露露头上,不会有什么大的麻烦。事情已经商量好,美美的睡一觉,只待行动。
小芬和露露男人认识,都是一个村的人。在傍晚时分,让阿虎派过来几个小弟,在小芬指认下,准确无误地把男人和孩子薅进面包车里,带到一个道上兄弟开的饭店包间,我和梁凤书早已在包间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