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就好理解了,为什么所有东西都要保持和之前的房间一模一样。
……
闫初提起上诉了。
这一年多她不停的在上诉。
魏母的死亡和她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她没有做!
闫母仿佛老了几十岁,过去身上的风光一扫而空。
原本就是个体体面面的人,哪怕女儿不嫁入豪门似乎也可以过上不错的日子,结果人生就是这样的刺激。
先是闫初嫁入豪门,然后享受了一段颇为快乐的日子,再然后……
女儿入狱,外孙说并不是魏家的种。
闫母怪闫初,可怪能有什么用呢?
闫初这个年纪就进了监狱,那孩子以后的人生还怎么办?
作为父母,子女就是捅了你一刀,等你伤口结痂以后也会选择原谅的。
“我换了一位律师。”闫母淡淡道,面色瞧起来不太好。
闫初握着电话,隔着探视窗去看母亲的脸,她身上穿着狱服:“妈,你的脸色不太好。”
“没什么,没休息好而已。”
事实上就是,没有一天日子是好过的。
丈夫因为嫌弃丢人,几乎不太出门。
每天买菜做饭,以及有任何的社交应酬全部都是闫母去办,而且丈夫还染上了喝酒的毛病。
闫初的父亲是个体面人,体面了一辈子,临了临了落得这样的一个结局,他想不通也是觉得丢人,干脆就连门也不出了,他借酒消愁但只是难为自己,也从来不对妻子说任何难听的话。
可即便没有争吵,没有冲突,这个家的气氛还是诡异的要命。
闫初母亲的头发白了一半,也懒得去染。
她巴不得所有人都不要认得她才好。
“闫小姐,我希望你可以对我讲真话。”
律师的本意是觉得,如果闫初不相信他不将真话说出来,那这没办法合作。
之前官司输的原因就是,他单方面的认为闫初讲了假话。
魏母如果不是她做了手脚,怎么会死的?
闫初微微仰着脸,她胖了好多。
监狱里的生活让她没办法多愁善感,她得吃饱她得干活她得想办法出去。
整个事件,到现在闫初都是懵的。
从头提起。
提起自己和章远的合作,提起和琴姐的接触。
琴姐咬死闫初的那一桩下药事件呢,闫初确实让琴姐去做了。
“……可当时下的就是安眠药,就算我婆婆吃到了那也只是安眠药而已,而且时间还不对……”
那不是一天之内发生的。
“我有试着去见这个关键的证人,可她全家都搬走了……”
闫初有些心灰意冷;“她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就推到了我的身上……”
这种情形似乎也很好理解。
琴姐认为闫初收买了她下药,能下一次就会下第二次。
律师皱眉:“闫小姐,我希望你能对我讲实话,如果你连我都要隐瞒的话……”
“我讲的全部都是实话。”
“可就你目前所讲的一切,这似乎并不连贯,你在隐瞒什么。”
闫初所讲的和章远的合作也好,那都是针对乔小麦进行的。
那魏母这部分呢?
闫母看向女儿,掉眼泪;“闫初啊,你如果再不说真话,你的这辈子真的就都要交代在里面了。”
“我讲的都是真话,我没有骗你们!”闫初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坐下!”狱警对着闫初指了指。
闫初又坐了回来。
她双手撑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