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推门进来。
“怎么解决的?”小麦问。
秘书说:“好像是被请走的。”
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乔小麦不好直接驱赶乔母,乔母也敢拿捏乔小麦,但这中间若是夹着一个魏池年,乔母便没办法了。
那样的人物,她不敢惹也惹不起。
被请走,乔母还试图挣扎:“我是小麦的妈妈,你们最好别碰我……”
她可是个生病的人,如果玩碰瓷,她可以玩的很由。
乔珠珠只觉得丢人,带着怒火提前离开了工作室附近。
乔母的办法,就是死缠烂打。
乔珠珠和她在家里吵了起来:“我还要脸的,她摆明了就是不管的。”
要什么工作,人家肯给你这个面子吗?
如果一开始,她刚回来就让乔小麦安排,那个时候也早就安排妥当了。
乔珠珠在事业上不停碰壁,现在倒是希望能有一份固定稳定的工作,这样她能找个差不多的门当户对的人也好将自己嫁出去。
“她是我女儿,她会听我的。”
对乔小麦,乔母有着一种谜一样的自信。
乔父买了菜回来,推门就见那母女俩吵了起来。
他只重重叹口气。
劝什么呢。
妻子的病扩散的多了,人也就慢慢变得偏激了起来,很多事情是听不进去劝的。
魏父又是心疼妻子的人,明知道乔母做的不对,但也想顺着。
能让妻子少生一分气,他觉得就是自己莫大的功劳了。
“我给她打电话。”
乔母不停打电话骚扰乔小麦。
-
餐厅里,乔小麦刚刚进了门,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她穿了一件无袖的连衣裙,外套随意的披着,白得发光的皮肤配了烈焰红唇。
服务生为她拉开了椅子。
她的小巧的手袋放在餐桌上。
手机依旧震动响个不停。
魏池年几不可查的笑了笑。
“想吃什么。”
小麦的视线看向手袋:“能让这扰人的声音,停了吗?”
“这还不容易。”魏池年拿过来她的手袋,然后接听了电话,沙哑的嗓音低沉极了,却听得对面的人心惊肉跳。
“喂。”
乔母挂断了电话。
乔家大门有人敲门。
乔父出去开门,然后并没有看见任何的人。
过了会,又有人敲。
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三次五次就是故意了。
半夜一点两点,几乎隔着十五分钟一敲。
乔母受惊了。
一大早楼上的邻居下来碰巧遇上乔母,问了出来:“……是怎么回事的哦?大半夜的敲敲啊,搞的人完全没有办法睡觉,你们家这是得罪谁了?”
看起来倒是有点像欠了高利贷的钱。
乔家的老夫妻大家都是认识的,也知道是拆迁户。
按道理来说不该是这对夫妻,那就是家里的孩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