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笑:“我说这件事和我无关,你们大概也不相信。”
她没理由这样干。
这么久的时间,她想散谣言何必等到今天?
闫初不语,闫初的妈妈忽然笑道:“谁散出去的都不要紧,以后也没的可散了。”回过头看自己的女儿:“你和丈夫一颗心,外人也破坏不了什么,离了就是离了,哪怕共同有个孩子也不算什么,池年不是说希望你能给他生个儿子嘛。”
闫初只觉得自己妈这话讲的痛快。
“可有些人啊,就是揪着过去不肯放,说不要的人是她,回头死缠烂打的人也是她……”闫初的笑容里包含了几分嘲讽。
小麦装作听不出,话锋一转:“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么二位就请先行离开?”
闫初心中冷笑,稳了稳心神,缓缓道:“你怕我?”
乔小麦深看向闫初,抿唇:“我为什么怕你?你猜想的任何一件事都与我无关,请你们离开吧,我这里是工作室不是居委会。”
闫初怒气如火焰般将眸子烧亮了都,她腾地站起来,气势夺人藐视望着乔小麦:“我这个人行得正坐得端,不会学某些人,鬼鬼祟祟行事,想当初我们订婚你偏生要插一杠子,我退也退了,你没留住他那是你没本事……”
“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按了毽子,然后助理进来清场。
乔小麦不太愿意和闫初多接触。
毕竟不熟悉。
当年在郊外的事情,那是怪她脑子不好,当时脑子确实也是出了问题。
闫初气的浑身哆嗦,她母亲扶着她上了车。
“过分!”她的手拍在方向盘上。
乔小麦怎么敢?
她怎么敢这样对自己?
回了家,气的胃生疼,就连晚饭都没去吃。
倒是魏母今天难得关心她。
“叫人气的就连饭都吃不下了?”
闫初那双大大的杏仁眼眨了眨,她试着坐了起来:“我讲不过她,她的口才那么好。”
“讲不过那就不让她好过。”
魏母拿电话:“……市场上有那么多的鞋品牌,怎么就她一个设计师吗?别的设计师都没活着?”
……
小麦最近一脑门的官司。
以前对着她开放的大门现在突然都关上了。
因为什么她大概也清楚。
孙嘉雯带着女儿泡在小麦的工作室:“这次怎么会这么严重?不是已经发了声明了吗?”
按道理,不好的影响该结束了呀。
乔小麦:“是有人要整我。”
孙嘉雯收了口。
除了姓魏的,小麦也没什么仇人。
如果是魏池年的话,那根本斗不过。
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阶级的,就好比胳膊和大腿,怎么掰得过?
“他不是和你都两清了吗?怎么突然针对起来你了?”这点孙嘉雯没闹明白。
“这次的新闻他们怀疑是我放出去的……”顿了顿:“他老婆今天找了上门来,我说了几句不好听的。”
孙嘉雯把孩子放到一旁,叹气:“你都没想认那个孩子,他这种怀疑不是完全不成立的吗?”还有就是,魏池年现在算不算替他老婆出气?你老婆上门找别人麻烦,还不许别人说两句难听的?
“这两个人还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现在要怎么办?”
求是肯定没的求。
而且求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