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苏缘既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双腿,又急迫地想要他的舌头继续动。
温热的舌头舔在她的阴蒂上,是酥麻的感觉,周北遥也兴奋,抓着她的大腿,摸着她的屁股,舌头一会儿绕着花心,一会儿又不停地戳,他张大嘴几乎是喝着从小穴中流出的淫水。
忽然间,苏缘抖了一下,手抓住周北遥的耳朵和头发,”啊啊啊啊……不能再舔了,要到了呀。“
可周北遥却更加粗暴的,几乎是啃咬着,舌头来回晃动,蹂躏苏缘的小穴。
花穴再次喷出蜜液,苏缘双目失神,整个人都软下去,想要推开周北遥,却没有任何力气。
他的脸和脖子上湿漉漉的,他依旧舍不得放开,鼻子凑上去闻她的三角地带,“小猫,你这里为什么那么香?”
“是我的身体乳呀……”她摸着周北遥的脸,腔调妩媚,“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你的味道我都喜欢。”他最后郑重地在苏缘的穴口亲了一下,抱着她进浴室洗漱。
“你真的爱我吗?”两人连饭都没有吃,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苏缘绞着他还没有干的头发。
“不是爱是什么?我找不到任何一个形容词去形容我对你的感情了。”
“爱是动词。”
周北遥本来想抽一根烟,他看见苏缘眼中竟掠过一丝哀愁,两只手都环住她,“不用怀疑我对你的情感,缘缘,我爱你不可质疑。”
“所以你会和我好好地过日子?”
他抓住了苏缘的手,畅想着以后,”接下来的五十年?或者更长时间,我都会是你的爱人。”
“这么久?”
“嗯?嫌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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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了?”周北遥没有听见答案,想要逼问她,看见她安静地闭着眼,抚着她的秀发,“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保护你,保护你爱的一切,等我不想工作了,咱们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居住,生一两个小孩儿,最好像你。”
他还说着什么时,苏缘已经平稳地进入了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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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事不可留。
苏缘逐渐地适应周北遥对自己的宠溺,她所有的蛮横都会被周北遥包容。
“又要迟到了!”苏缘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周北遥,穿着衣裳,“在家里做就够了嘛,怎么到你公司还这样啊?’
“只要是你,在哪里我都可以。”
“变态!”
周北遥离不开她,抱着就是不松手,“哎呀,别亲了呀,我去上班啦?”
“我送你。”
“不用,你站在窗边都能看见我公司呢,这么近的。”
周北遥为她穿上外套,眼神粘着她。
“下午见咯,爱你。”苏缘打开门,双手举到头顶比了个心,周北遥上前为她把门撑住,似乎眼睛都没有眨过,视线一直固定在苏缘的双眸。
门关了,他心里泛起甜蜜,又猛然想起什么,箭步跑出去拉住苏缘,“还没有kiss呢。”
“哼。”苏缘勾住他的脖子,向四周望了一圈,他的办公室是单独一层,没有人。
但是被甜蜜冲昏头脑的男人怎么会只局限在亲吻这一步,她的嘴里有一股青梅汁的味道。双手从苏缘的肩摸到她的胸部,此时正要入夏,苏缘只穿了薄薄的外套,里面是白色吊带。
正当苏缘被吻得眼神朦胧时,周北遥眼神移到她的吊带上,“我刚刚还没看出来,这衣服这么短。”
“我穿了外套呀,扣起来不就好了。”
“可是别的男人会猜想的。”
“只有你会猜想吧。”苏缘留下一个香吻,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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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月的拍摄,张子凝坐在片场的道具上啃着硬得硌牙的面包,这一场他要演一个从战场里逃生的英雄,可现在他更像一个流浪汉。
苏缘走后,加上他,整个团队就四个人,他看着和他一起出演的大明星,身边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助手,吃着现场做的高级食材,他把啃到最后实在吃不下去的面包扔掉,喝了口水。
“一会儿你的镜头要替身吗?”为了安全性考虑,他可以只露脸,将其他武打剧情交给替身。
“不用,我可以自己上场,这样的视觉冲击效果会更好,不是吗?”
“但是你这个镜头是被挨打,要效果的话,得真打啊。”
“打就打吧,我从小就被我妈拿着擀面杖打,又不会真的把我打死,没关系,身体能扛得住。”他安慰性地拍着小助理的肩,好像要把这场戏当作他成为实力派的标志。
但武打替身是专业的,禁得起真实的打斗镜头,当对手演员一脚踢到张子凝的肩时,他皱紧了眉,肌肉紧绷,往身后退了几步。
他的表情是刚毅的,疼却疼在骨子里,和他演对手戏的演员似乎是在嘲笑他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每一下都打得逼真,导演在一旁举着板子一直等着张子凝扛不住了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