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证，户口本，护照……统统证明，如假包换。
她不是李小宝。
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了李小宝这个人。
午后，宠物医院里排着七八条猫，狗，甚至还有人取了一条小蟒蛇来……众人嘻嘻哈哈地围着那条焉不拉机的小蟒蛇。
本是令人可怖的动物，但此时温顺得如一只小猫。
病魔令猛兽也软弱不堪。
曲存姿在僻静处，看到一身白色长褂子的女子走过来，脸上并无惊奇之色，很熟练地用特殊手法抓拿小蟒蛇，仔细地看，取了针筒注射。
人们都围到玻璃窗边上好奇地看热闹，只曲存姿一个人站在大堂门口。
大堂也是休憩区，阔达一百多平米，既充当前台，也算候诊区，等待的人们都坐在成排的长椅子上。
正面的墙壁上贴着方丽坤医生和她的住手林家瑶的简介。照片上，女子眉目端正，娟秀明敏，脸上不变的温和微笑。
简介上说，她从事兽医行业不到一年。
曲存姿看了许久，一字一句，几乎能背下来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晚去。
候诊的动物们，陆陆续续地进去又出来，然后，候诊区显得空荡荡的。
林家瑶出来，“咦，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