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将军有意,末将可遣其好生服侍将军。”
汉军,估计是完了。
毕竟大汉才刚出兵。
如果运营的好,一切进展顺利,说不准,只通过孟封的反间计,就能让汉军吃个大亏!
“末将之女,心慕将军已久!”
他心中已是如惊涛骇浪一般。
孟封之后,还有孟氏。
“略施小计而已,不必多赞。”
“如此人赃并获,孟封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
都是一船船金银!
甚至还联系起了几年前,就已经留下的后手。
他是真心佩服,自己即便知道孟封可能有些小心思,但也没有办法。
石周曷聪连忙说道。
“在!不过其人落脚之处,并不容易找寻!”
不仅脸上长满了麻子,甚至就叫张麻子。
“孟封一直没有表态,孟氏也比较暧昧。”
许以重利才能说动世家大族?
薛嘉却如此兢兢业业。
刘恪与岳少谦“病了”之后,薛嘉以军师将军之职,接过了军务。
张麻子看见孟封已经改口,也不二话,当场咬舌自尽,以免被套出更多情报。
石周曷聪望着孟封。
言语之中,充满了对卧龙凤雏的不屑。
孟封没来由的浑身颤抖,身下一紧,几欲哭了起来:
“意思意思。”
乞颜讨看不过眼,道:
“你将妻女送入将军府中。”
“将军,我今日发现了刺客的踪迹,只因害怕刺客跑了,才特意先行一步!”
乞颜讨担忧道:
孟封已是汗流浃背,不知道会被如何对待。
“快让他进来!”
石周曷聪与乞颜讨见此,也不意外。
不管真病假病,进兵速度都会慢上许多。
“我以为是你去刺杀石周曷聪,然后扮作军官,想要嫁祸于我,逼迫我倒向大汉。”
赚足了眼泪。
而石周曷聪,施展计谋,引诱孟封主动联络绣衣使。
“果然如此,即便这次没有答应,一次次加码,孟氏终究会倒向大汉。”
大帐中一片咳嗽声。
大汉得人心的程度,可见一斑。
咱们别搞这些歪门邪道的,默契一点行不行?
薛嘉皱了皱眉:
就一个圆圈,安上了鼻子耳朵。
以前的老大士亥,还是个色批。
刘恪收了声,一直咳也挺累,不过嘴上还是不放过。
傍晚。
“一但得到孟氏和孟封相助,汉军兵进荆南,轻轻松松。”
孟封作为孟氏的旁支,又是长沙郡守。
“.”
“不好,有诈!”
石周曷聪却只是淡淡一笑,摆了摆手道:
“别慌,我早有准备!算算时间,人也该到了。”
孟封虽然五短身材,但样貌还不错,妻子又是个美人儿,女儿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石周曷聪只是摇摇头,道:
“不必担忧。”
“这张麻子真是狗啊,现在就敢栽赃陷害,明天怕是直接举报我心有反意!”
一些仍处于大汉境内的世家大族,拿着海贸挣回来的金银,填补了生态调查的损失。
“将计就计,你知道该怎么做。”
“很可能是军中之人。”
孟封闻言,冷静道:
“如今荆南局势不明,若是世家大族别有心思,那汉军一到,可就危险了。”
“陛下,岳少保,你们还是收敛些吧。”
妈的,还有这种办法?
岳少谦没有过多揶揄,第一时间问及军情:
“咳咳——”
成画颇有抽象派风格。
一切都是自家军师将军刘宾的设计。
石周曷聪问道:
孟氏,就是其中之一。
“不行啊,收敛些就不像了。”
得亏是满脸麻子,长得很有辨识度。
不如一直为你们提供情报,再等着汉军打过来,里应外合。
“孟氏,和孟封,终究是两个对象。”
吕宋,仅仅是海上丝绸之路的第一站。
石周曷聪询问道:
“那绣衣使可还在城中?”
乞颜讨佩服道:
“将军到了荆南,汉人知道了,必然会再次劝孟封反叛,同时在孟氏身上,做些文章。”
刘雉儿与岳少谦染疾,自己再来个诈降勾引,冒进的汉军,必然败走。
乞颜讨恍然大悟。
没必要急着站队。
孟封松了口气。
一个眼看着都不一定能活过第二天的人,还这么鞠躬尽瘁的日夜连轴转,他们还能说什么?
就连皇帝和岳少保,都会因为染疾,而休息养病。
往后还有许多异域番邦。
石周曷聪见孟封如此,心中大定。
刘恪咳完岳少谦咳,你方咳罢我登场,端的是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暗子回答道:
“白天那绣衣使又秘密见了孟氏家主一面。”
“哈哈哈,区区一个小院,竟然能齐聚你们二位卧龙凤雏!”
搞得知晓内情的大将们,个个心中吃味不已。
“咳咳——”
有军师之计在,荆南岂会丢?!
孟封一路来到绣衣使隐藏的院落。
男子来到房中,向着石周曷聪拱手行礼道:
“见过将军!”
石周曷聪摆了摆手道:
“暗子罢了,你乞颜部也没少用。”
谁不知道,薛嘉这么咳,愣是咳得三军令行禁止。
那名和他,和孟氏接洽的绣衣使。
逼着偌大一个孟氏,赶紧站队,还有些困难。
毕竟直接抓捕孟封,没有证据,军心必定不稳。
“先敲打那张麻子一番,再透露些善意。”
但孟氏没动。
都是为了劝说他们投汉。
乞颜讨有些佩服石周曷聪这忽上忽下的智略,反正自己并非以计谋见长,就听听他的计策。
不过饶是如此,两人心中,也是叹服不已。
“是”
外头都是东胡人,还是赶紧收手吧。
作为长沙郡守,孟封第一时间,就收到了石周曷聪被行刺的消息。
孟封思虑一二,还是没急着翻脸。
“那名刺客,身着甲胄。”
“一个月以前,便有人暗地里见过孟氏家主孟徽,看其身手动作,应该是大汉的绣衣使。”
石周曷聪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你的妻子,很不错。”
张麻子立即想翻墙跑路,但被外头的一阵箭雨,给逼了回来。
此时孟封额上的汗水,已是滴落在地:
而且汉帝和岳少谦都病了。
那名暗子提笔就画。
乞颜讨点了点头道:
“如今已经是孟氏护院之一。”
石周曷聪咳了咳,还好刘宾也知道,暗子的绘画技法不太行,所以另有安排。
孟封和孟氏的态度,也是早有猜测的。
东胡人只能和世家大族合作,这一合作,世家大族的地位就上去了,更容易脱离他们的掌控。
反正现在乞颜讨、石周曷聪带着大军,我手里头这么点郡兵,就算叛乱了,也翻不起什么浪。
乞颜讨担忧道:
刘雉儿啊刘雉儿,你可想不到,在汉军还没发兵荆州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我家军师的算计之中了吧!
——
话分两头,汉军军营之中,一片咳嗽声。
石周曷聪露出一抹得意之色,继续道:
“你的女儿,也不错。”
可就连一个旁支,都做到了一郡郡守。
“将军真是料事如神,孟封必是去找绣衣使了。”
只要怀疑后,进一步展开调查,孟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小心思不被看出来。
孟封趁着夜色,溜出府中。
虽说兵少,但总归有个影子。
现在孟封和孟氏连个影子都看不见,自然不会置身于险地之中。
不过这不重要。
因为,这都是薛嘉的计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