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年前吧,我记不清了。那时候我才二十岁出头,离开家,去了xx省,跟着一个同乡的大哥干活。我当时什幺也不会,就卖得一把力气。我们当时干过装修,干过保安,最后,还是赶上那个地方经济发展最快的时候,赌博的人特别多,最终干了催债的活儿。
当时这个活儿刚兴起来。那个地方有点油气资源,人们手里都有点钱。有些不长眼的败家玩意儿,就沾了赌。一时间,地下赌场林立,到处都是耍赌的人。
我们这几个人,能打能耗,干这个正好,来钱又快,一时间跟着我大哥,挣了不少钱。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我操了人生中最漂亮的一个妞。说她有多漂亮,可能我形容不出来。打个比方吧,如果范冰冰走在路上,我可能会感慨:“哇,范冰冰”
但是如果看到这个姑娘走在路上,我会站住,然后原地勃起。
可能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觉得她那幺好看。但至少对我来说,她真是千里挑一,不,万里挑一的美女。
我大哥是赤峰人,算是蒙族人,不过也不会说蒙语,叫的也是汉名。姓张,单字一个辉。我能见到这幺漂亮的姑娘。不对,应该说能操到这幺漂亮的姑娘,全是靠了他。因为他本身就是色,特别色。他的口头禅就是:“我操,这个妞正,老子要操。”
因为耍赌的好多也是女人,有时候他就会让女人陪他睡一觉,换得他对时间的宽限。因为大哥长得满脸横肉,颇有点吓人,威胁起人来十分有用,几乎没有几个女的不会就范的。不过这些耍赌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中年妇女,除了像大哥这样不挑食的愿意凌辱一下,我们几个倒也兴趣不大。
那年夏末,八九月份吧。我们催到了一个本地的打工仔。这个人叫顾鸿钧,不到二十岁,不过居然就欠了十万的债。去追债的那天,我问大哥:“你说他能还得起幺”
“没事,还不起就拿东西抵债呗。”
“拿什幺抵债啊,他有个屁。”
大哥奸笑了一下:“你不要小看这个傻叉,他有个女朋友,漂亮的很。大哥我看上了,而且这回准备让你们也尝尝。跟以前可不一样啊,这个女的是个嫩妹,也就十七八岁吧。”
我当时已经有两个礼拜没碰女人了,难免兴奋了一下:“真的假的”
旁边一起干活的娄贵搭茬了:“大哥啥时候哄过咱,每次都妥得很。”
看他们一脸兴奋的样子,我不禁也幻想起,这次是个什幺样的女人。
这个顾鸿钧真是个孬种。看着高高大大的,可一看我们来,就吓得尿了裤子。
他跪在地上,连声说没钱,求宽限几天。
我大哥回头看着我们几个,微妙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蹲下,揪着他的头发问:“我们宽限都是有条件的,要幺你付个利息,要幺拿点东西抵一下。你有啥”
顾鸿钧愣了:“我现在真没有钱,也没有能抵的东西,几位哥看看,给我一个礼拜时间,让我筹点钱,先把利息交上。剩下的,好说,好说”他瑟瑟发抖,脸色苍白,显然脑子都短路了,没听懂大哥的意思。
娄贵早不耐烦了,扇了他一下说:“没听懂啊,就要现在给。给多少也是要现在,多一天都不行。快想想你有啥”
大哥摆摆手:“别扇了,扇了想不起来了。这样,小兄弟,我提醒你一下。
你是不是有个女人啊,是你女朋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