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刚刚发育的贫乳,略显瘦削而硬直的小腰,雪白如镜的丘壁,没有半条黑絲,在那之下是隐若可见的粉色小缝。
蒋曼在陈铳面前停下了,然后朝他略显羞涩地笑了一笑,害羞的笑容加上天真的脸孔,让陈铳一瞬间就被电到了。
蒋曼轻轻地跪下身子,双手似是捧着宝物般珍而重之地一手托着阴囊,一手轻握着阳具。
似是有点不知所措般,蒋曼先是轻轻地吻了一下陈铳的马眼,然后伸出了舌头,慢慢地压在龟头之上,左右来回地扫动着。
“唔啊……”
蒋曼感觉到了陈铳的快感,香舌灵动地在陈铳的龟头上打圈,由大至小,由小至大,快速而轻柔,就在陈铳舒服得又是轻吟一声的时候,蒋曼忽地一口把整个龟头含进了口中,继已快速地掩整根阳具都含着。
陈铳被蒋曼的突击攻破防线,性欲不可自控地涌起,陈铳顾不得休息,把鸡巴从蒋曼的口腔中扯出,然后拉起了面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笑意的蒋曼,把她小的腰紧抱,用力地扯了过来。
蒋曼很快又装成一副含羞答答的样子道:“陈长老,我就喜欢你粗暴点,快来,粗暴地插人家的小穴穴吧!”
陈铳看着蒋曼那变幻莫测的表情,心中大叹道:“金先生诚不欺我也,越漂亮的女人果然越会撒谎,他妈的全都是信不过的!”
心下虽有点生气,可却败给了蒋曼那副纯真的样子所说出的淫话。
陈铳也不多想,用手大力地拉扯了一下蒋曼的阴核。
蒋曼痛呼一声,可是面上那荡劲,却能看得出,她是痛并快乐着,一个货真价实的被虐爱好者。
陈铳还真没有和这种有特殊性癖的女人干过,不过那类片子却是看过不少,虽然口味重的没看过,不过一般的小技巧还是会几招的。
陈铳先是大力地捏着蒋曼那小巧的乳房,然后姆指和食指捏着那粒粉红的樱桃,用力地拉高。
蒋曼又是一声痛呼,半个身子都被拉起了,娇小的身躯显得十分无助,紧咬的下唇,挡不住那诱人的呻吟喘息之声。
陈铳两指再度发力,在蒋曼尚未痛哼之时,下体自然地发动了一剑升天,于是蒋曼又是一声痛并快乐的惨呼声。
陈铳口中吐着气,两手压在地上,身体紧贴着蒋曼,似是要把她压扁一般,而下身则展开了如狂风暴雨的连续插抽之势。
蒋曼虽是连施小计,可在绝对的技巧和力量面前,谋算终是影响不了大局。
陈铳纵因大意而没有休息好体力,便被激起性欲再战,于气势上输了三分,可还是凭借蒋曼对性虐的癖好作为攻击点,反破了她的防线,然后以强横的急攻性技把蒋曼击倒了。
陈铳把几名女弟子都送走,并在房门挂上免战牌后,便急不及待地坐到了床上,盘坐着运起阳火心法了。
这时的阳火心法而达到了第三重,亦是欢喜禅宗绝大部份金弟子的合适交合对象。从今天起,看来陈铳将会连战不断,不过好处也是显然而见的。
如同死尸的陈铳一觉睡到了明天的中午,吃过了午饭,又挂出了牌子,不过今次写的却是第三重。
如同第一重挂出一样,又是一批疑惑的女弟子陆续进入,然后一一败走。
欢喜禅宗不大,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宜琳的耳里,这时陈铳挂出的牌子,已是第五重了。
“啊?这陈铳也太利害了吧?数百年来,纵是本门天资最高的客卿长老,也要一星期才能达至第三重,三个月练至第五重,到了死的那时,也就是十年之后也就才第七重。”
本来宜琳以为,这陈铳最快也要一年以后才可和她交合,可照眼下的状况来看,说不定不到三个月,自己就能尝尝这个被门下女弟子称为性技高强的小帅哥战上一场了。
想到这帅气的少年将会在自己身下苦苦力挺,宜琳面上露出了淫荡的笑意,可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那淫荡中,却又神奇地夹杂了一种空灵的感觉,那是难以形容的,就像禅,就像道。
欢喜禅,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双修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