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瘦猴的脸红的仿佛充了血,他今日天还未亮便醒了,怎么挣脱也没从树上下来,下地干活儿最早的是村子里几个妇女,将他看了个精光。
“你还敢和老子装糊涂?!不是你将老子踹晕了扒光捆在树上的?”
虽然有些丢人,但瘦猴更不想让村里人觉得他是个变态。
李小九才是!
陆蘅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笑道:“你是说我和阿尘娘两个女人将你打晕了还捆在了树上?我们两个是不是你的对手还不好说,好端端的打晕你做什么?”
“你……”
“而且你不过被人看了几眼,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瘦猴想起自己的金针菇,和今日那几个妇人震惊嫌弃的眼神,气的面色铁青,身为汉子的尊严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陆蘅认准了瘦猴不敢说出他半夜爬墙的事儿,只是陆蘅还是低估了瘦猴的无耻,瘦猴被噎住半晌,无耻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老子不小心撞破了阿尘娘和某人见不得人的事儿!”
本就心虚的舒寡妇闻言,面色惨白。
陆蘅却笑了:“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你有证据么?”
“……”
“没有就滚!”说罢,准备关门。
瘦猴感觉自己快被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死丫头气死了,怒吼道:“你敢说舒寡妇和陈大夫没什么?陈大夫好端端的屋子为什么会白白给你们两个住?分明就是有奸情!”
瘦猴话落,原本窃窃私语的众人安静了下来。
陈大夫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将屋子给舒寡妇住也是村民们想不通的,碍于舒寡妇为人太老实,就没往深里想,此时被瘦猴这么一说,不多心也难了。
张玲玲再也忍不住,嗤笑道:“看不出阿尘娘还有这般好本事,一个寡妇半夜私会汉子,难怪你会接受李小九,原来你们是一路人,啧啧……”
自从被舒尘无情的拒绝后,张玲玲便恨上了这对儿母子,恨他们有眼无珠,恨他们无形中接受了李小九这种贱货!而这一切的源头,都要怪舒寡妇当初执意去李家提亲,给阿尘哥冲喜!
舒宁和舒晴夸张的捂着嘴巴,舒宁道:“二婶儿,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要是二叔在天有灵,该多难过啊。”
“我没有。”舒寡妇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大概因为心里做不到全然坦荡,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陆蘅轻嗤了声:“陈大夫给我们住他的空屋子就是和阿尘娘有奸情?你们怎么不说陈大夫是和我有奸情?你们是瞧不起我么?”
众人默。
张玲玲蹙眉道:“李小九,你少不要脸了,陈大夫的年纪都能当你父亲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老少通吃了?陈大夫是咱们村难得的聪明人,就算喜欢小姑娘,也不可能和你这种人有什么啊!”
“我这种人怎么了?阿尘就喜欢我这种人。”
陆蘅一句话将张玲玲堵的没了脾气,虽然总是搬舒尘出来挺不地道的,但这招对张玲玲来说管用就成。
舒宁怒道:“我弟弟那是年纪小!被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小蹄子迷了眼……你少说这么多废话,今日最好将事情解释清楚,陈大夫和我二婶儿是不是真的半夜私会被瘦猴撞见了,你便打晕了瘦猴,扒光了他的衣裳!”
陆蘅没理他,一双眸子看向了舒宁身旁的李大牛,语气似是无奈:“大牛哥,你也这么觉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