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一支起身子,刚一张口就被姜婉婉把话堵在喉咙里。
“霍少,你这么大一个大男人了,不会是害怕打针吧?”
霍珩一当然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在姜婉婉心里变成一个害怕打针的人,只能靠在沙发上,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一样。
姜婉婉弯起唇角低头一笑,又很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拿出针头开始找起了霍珩一的血管。
“哎呀,错了。”
“不对,这儿不是。”
“你的血管太不明显了,好难找啊。”
“怎么又没对?”
姜婉婉正玩儿的起劲,在霍珩一的手上扎了好几个针孔,心中暗自窃喜着,一抬眸就看见霍珩一一双凌冽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被霍珩一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一阵心虚,扯出了一个笑。
“这次我一定找准了。”
低头猛地一针准确的扎进了霍珩一的血管中,这才将吊瓶的东西弄好,笑着看向了霍珩一。
霍珩一想着反正已经在吊水了,不如就把这个吊完,还能让姜婉婉留在这儿。
“帮我把桌上的书拿来。”
听见霍珩一的话,姜婉婉诧异地看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仿佛不太确定霍珩一叫的是不是她。
霍珩一十分无奈:“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办公室里还有其他的人吗?”
“哦哦哦,我马上去给你拿过来!”
姜婉婉赶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本书:“是这本吗?”
“红封的那本。”霍珩一看了眼,摇了摇头。
听见他的话,姜婉婉赶忙将桌上红色封面的那本书拿了起来,飞快地扔到了霍珩一的怀里。
霍珩一抬眸扫了她一眼,自顾自地低头看起了书来。
整个办公室陷入了谜一样的寂静中,霍珩一低头认真地翻看着书,姜婉婉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
她又没有事儿做,就这么尴尬地和霍珩一坐在一起,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无聊的姜婉婉四处张望着,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地打量霍珩一的办公室,果然跟霍珩一的人一样无趣冰冷。
有些人会在办公桌上摆上亲人的照片,或者是一些摆件,显得更加温馨些。
可他办公桌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连文件都是整整齐齐地堆积在一旁,丝毫不乱。
办公室的装修也是最简单的,黑白灰的主色调,一点儿温暖的气息都没有。
姜婉婉只觉得整个房间的气氛越来越奇怪,她的耳尖和脸颊都不由得带上了些滚烫。
她只觉得这个房间太闷了。
“我出去逛一逛。”
也没等霍珩一点头同意,就逃也似的跑出了霍珩一的办公室,刚一出去就如临大赦一般的喘了口气。
“姜小姐,您是需要什么吗?”
“不用不用。”姜婉婉猛地挥挥手:“我就是出来透透气而已,你们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