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此事早就被徐靖给封禁了,外人根本无从知晓,又怎会在一天之内传遍天下,传得太快了。
这背后要是没有人在推动,根本不可能。
另外。”
说到这闻肇指了指桌上新到的信接着说,
“徐靖新传来的消息,扬州百姓几乎都死于中毒。
应青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她要杀人从来都是干脆利落,你何时见她下过毒。”
郭槐听到这,恍然大悟一砸手心,道:
“没错,闻爷,这话说的对,别的不论,单单下毒这一点就不像那位应城主能做出来的事。”
就像他,明明能一刀砍死一个人,又何必多此一举还跑去买毒药来毒死他,实在没必要,没必要。
想到这,郭槐更感兴趣,他连忙追问:
“依闻爷来看,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闻肇说:
“宁远侯属地不止扬州一处地方,但他哪儿都不去偏偏去了扬州,还正好撞上应青,你说呢?”
郭槐一惊,不自觉就提着嗓子大声道:
“闻爷是说,这事是宁远侯那个王八蛋做得?”
郭槐的声音到后面都有些变了了调。
不过这周围都是他们自己的人,倒也不怕郭槐这一嗓子。
闻肇眉头轻皱点头:
“我怀疑,是他所为。”
说到这,闻肇突然想通了某点,猛得抬起了头,语速微快说到:
“宁远侯想拉应青下水,人去了扬州必然是不打算活的。
但他却死了,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这背后一定还有别的成算。
你去查一下,宁远侯的家眷,还有没有漏掉的。
顺道查一下扬州的消息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闻肇低语:
“说不定查来查去还是一件事。”
郭槐没听到他后面一句话,但此人粗中有细,隐约间也猜到了。
他立马抱拳应声:
“是。”
郭槐立即领了命,但正要迈脚走出去时,他又停住了脚。
犹豫了一会儿后,他眼睛咕噜一转瞄着闻肇的眼神,似是想说什么,但又给生生憋回去了。
闻肇瞥了他一眼,又提笔打开有人送来的折子处理政事:
“想说什么说,吞吞吐吐的。”
郭槐咽了下口水,没抑制住好奇说:
“那属下可就真问了?”
“说吧。”
得了这闻肇这一句,也看他神色还算正常,郭槐就大着胆子直接问了。
他上前几步,看了一眼周围几乎快趴在桌上了,然后压低了声音问到:
“闻爷,你现在和那位应城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往后你登基了,对她又有个什么章程?”
闻肇手底下动作一顿,人安静了下来,没立即回答郭槐的问题。
屋内一时间安静地让郭槐有些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但随即闻肇却放下笔,抬头看着郭槐,神色也变得极为认真,他说:
“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自然是是友非敌,但要更近一步论及,则要在她。
至于日后会如何,也在她。”
闻肇自身对于应青的情感极为复杂,两人之间关系并不纯粹,就是闻肇也说不准两人日后之事。
于他而言,应青是他动了心的女人,是他想迎来做皇后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就像是高空高悬的太阳,高高在上,让人只能仰望而触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