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病,是一种毒,这种毒呢,只有制毒者才有解药。”沈野望向窗外,声音同往常一般平静,淡漠,
“我吃的药,只是用来止痛的。”
陆亦眉心皱起,“谁给你下的毒?”
沈野一时间没回答上来。
他似乎斟酌着该怎么称呼那个人,半晌后,又放弃了。
“名义上的养父吧。”他说。
陆亦沉默半晌,
“那你现在是不是很疼?”
沈野:“啊?”
“刚才没吃到药。”陆亦望向他,“是不是很疼?”
其实那药的效果并不是特别明显。
沈野自己清楚,他长这么大,这药是那小诊所的医生耗尽几年心血才制出来的,他却只吃了三个月,身体里就产生了抗体。
因而即使不吃药,那骨髓里分分秒秒都不曾褪去的疼痛,也没增强多少。
他却拧起眉,点头,
“是啊。”沈野倒嘶口凉气,“好疼。”
陆亦:“我去帮你催医生。”
“医生来了也没用。”沈野盯着天花板,“但是有个东西,大约是有用的。”
陆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