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叁轮车在山路蜿蜒，眼看就要到村口，程堂状似无意说了句。
“翠翠，我想考驾照。”
初时翠翠没听清，程堂又说了一遍。
这下翠翠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释然。
现在大家伙儿日子好过了，能买的上小车的不在少数，程家也不例外，程堂想考驾照也好，以后家里买辆小车，说亲也容易些。
几乎不怎么考虑，翠翠就同意了。
“你想去就去吧，家里有我，不过就时常从村里往县城跑，怪麻烦的，”翠翠笑了笑。
“我不怕麻烦，你要是想学，等咱们买了小轿车，我教你，”程堂加紧油门，叁轮车轰隆隆穿过村子，进了家门口。
翠翠只是笑，并没说话。
两人回来的不早不晚，村里人不少都下地干活，翠翠也没闲着，打算把昨晚两人换洗的衣服装进木桶，到河沟洗刷干净。
“程堂，换好了吗？”翠翠在外头叫他。程堂路上出了一身汗，回来立马又换了一身。
程堂从屋里探个脑袋出来，瞧见翠翠窈窕身子，树影婆娑落在她的身上，莫名好看。
“你别忙活，让我洗好了，”程堂光着膀子出来，手里抓着脏衣服，也没递给翠翠。
侧身拿过放在门口的木桶，半裸的身子有意无意在翠翠跟前晃，翠翠小脸一红，两只眼睛跟黏在程堂身上似得看了好一会儿，莫名想起在酒店床上，一睁眼就看到程堂没穿衣服的样子，还有他的屁股。
“那、那你忙……”翠翠慌不择路闪身进里屋，嘭的一下关上门，“我这是怎么了，想啥呢！”
翠翠无意识坐在屋里，抬眼就看到没来得及打开的背包，从里头拿出那根新买的小玩意儿。
程堂洗衣服回来，做好午饭，见翠翠的房门还关着，在门口叫了一声也没人应，看着门把手，鬼使神差拧开推门进去。
不在床上，只是浴室里袅袅的雾气顺着门缝漏出来，水声哗哗响，门上倒映着翠翠的身影，偶尔传来几声极压抑的呜咽。
程堂心里一沉，以为翠翠在里头哭，正想转身离开，忽然听到一声甜腻至极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