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床上也没这说法儿,不合适。
翠翠手里拿着毛巾,想着睡沙发得了,又不是啥金贵人,哪儿不能睡。
程堂不知咋的忽然一翻身,一手揽着她腰,一下子把她拽道到枕头边上,顺势拍了拍她的脑袋。
“乖,睡觉了。”
翠翠顶着脖子抬头,发现程堂压根没醒,闭着眼吓嚷嚷,“果然是小孩子,都醉了还能闹腾……”
轻轻拉开程堂的手,半撑着身子坐起,顺便替他盖好被子,翠翠洗了澡,这才想起没有换洗的衣裳。
“算了,明天说……好累,”翠翠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睡到沙发上。
沙发很软,就是有点儿小,翠翠幸好没有认床的毛病,翻腾两下就睡着,折腾了一天,太累了。
房间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床上的男人勾起嘴角笑笑,缓缓睁开眼,侧着身子,刚好能看见沙发里裹成蛹的人,发丝软软地贴在枕头,像他们的主人一样乖巧。
程堂微微叹了口气,起身下床半蹲在沙发边,轻抚翠翠的脸颊。
“真傻。”
俯身轻手轻脚把人抱上床,把翠翠枕在手臂上,程堂的酒意一阵阵上涌,真想现在扒了翠翠的衣服,然后上她,狠狠的操进她的小穴,让她在身下呻吟尖叫,想她用意乱情迷的眼看自己。
程堂咬紧后槽牙,一手隔着被子搭在翠翠身上,深深吸一口气,鼻尖全都是翠翠的味道。
真作孽,他活该要受这份儿煎熬。
最终程堂也只是吻了吻翠翠的额,抱着她睡过去。
翠翠做了老长一个梦,梦里她男人还在,抱着她在床头说悄悄话,这一切都好真实,当她想抱着她男人时,梦就醒了。
她怎么会在程堂的怀里?
昨晚她不是躺沙发的么?
翠翠有点懵,惺忪的睡眼还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