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扶着早已硬的不行的肉茎,一手摁住翠翠的腰肢,圆润的龟头在花芯上来回磨蹭两下,程堂已经控制不住对准肉芯儿深深地顶进去,紫黑的肉棒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肉壁一下重重一插到底。
“哦……”
肉茎深深的捣进花穴里再重重的拔出,带出滑腻的蜜液很快打湿两人的交合处,一阵淡淡淫靡的味儿飘散开来,程堂的脑子已经完全被胯下的快感控制住,两手掐着翠翠的细腰,一下一下重重的顶进去拔出来,男人猩红的眼死死盯着胯下的女人。
女人任由他摆弄,即便他再如何掐揉按捏都没有任何反应,两条腿随着程堂的意念随意控制,而翠翠此时更像瓷娃娃一动不动。
程堂抽插着他的大嫂,身下的女人没有反应,连往日里笑的温柔的眉眼都没有了,只有身下因着他肉茎的操干流出的水。
他忽然很想看看翠翠,他的大嫂,若是清醒让他操,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程堂不敢。
他太清楚翠翠的性子,对他已经死去的大哥有多依赖,甚至这个家里每一处地方都有她和大哥的痕迹。
他嫉妒!又懦弱的不敢开诚布公,只能以这种方式得到她。
木板床发出咯吱咯吱声响儿,程堂憋着一口气,赤红的眼迷恋翠翠的身子,胯下的肉茎一次次顶到花穴深处,顶端的龟头对着某个凸起的点不要命的撞进摩挲,哪怕她感受不到,他也要让翠翠舒服。
亦或者心里有个小小的希冀。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伴着床板的咯吱声,窗外的山风渐渐大了,吹着树梢刷刷响。
程堂的尾椎骨一阵麻痒,小穴的收缩夹得他的肉茎再也控制不住,龟头顶端一阵热烫的精液瞬息间射了出来,射在花穴深处的子宫口,把他的种子深埋进女人的身子。
昏黄色的台灯把床上相拥的身影映在木格子玻璃窗上,朦朦胧胧美极了。
程堂的脑袋埋在翠翠胸口,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乳儿上霉果,他的肉茎即便射了一次还舍不得从花穴里拔出来,他要时时刻刻跟翠翠在一块,哪儿也不走。
“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