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站了很久。
久到秦琅离去,秦琅白也离去。
裴衍动了动站得过久僵直酸痛的腿,一步一步往门口走。
…
深夜。
大门口的十名侍卫只剩了两名。
守备空虚。
裴衍骤然暴起,以雪锋开路,强行闯出。
两名侍卫虽奋力阻拦,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裴衍离去。
“快,快去禀告王上!”
可还没跑出两步,两名侍卫就看到自家王上衣服都没穿利索,往闯出之人逃的方向疾速追去。
王上的肩膀上还站着一只大白猫。
裴衍以雪锋开路的那一刻,被窝里的秦琅就感应到了。
先是一喜,可却感应到裴衍离自己越来越远。
秦琅瞬间变了脸色。
明明只需妖力流转,就能穿好衣服,可秦琅顾不上衣服,着急忙慌地追赶飞速远离的裴衍。
感应到秦琅不断逼近的气息,裴衍心中冷笑。
下一秒,裴衍骤然提速,眨眼间就消失在了秦琅的视线里。
秦琅:“……”
秦琅瞅了瞅肩膀上的秦琅白。
秦琅白看了看秦琅。
四目相对,什么也说不出。
冷风刀割般割在秦琅的脸上。
秦琅苦笑:“我们好像玩过火了。”
一个月后。
裴衍左手竹君子,右手松君子,左被喂一口草莓,右被喂一口糖葫芦。
过的真是神仙日子。
虽然没有那混账长得好看,却比那混账听话,嘴甜,比那混账好上千万倍。
裴衍那日摆脱秦琅后,就到了人间最繁华的城市长安。
去到了长安最大的风月场所。
这一住就住下了半个月。
夜夜笙歌,乐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