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补救道:“早上练剑时不小心滑到了,过几日就好了。”
来人狐疑:“你早上还会练剑?”
裴衍:“……”
来人扎心:“你每天早上都醒不来,若不是必须上早朝,你必然睡到日上三竿。”
裴衍:“…………”
干嘛呢?!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你怎么往我心口上戳刀子!
裴衍冷哼一声:“人家也是会勤奋的!”
来人专注拆台:“偶然勤奋?”
裴衍暴怒。
抵在来人胸膛上的手疯狂推搡:“你走开,这日子无法过了,我要跟你一刀两断……唔……唔唔……”
堵住裴衍的嘴,亲到裴衍成一汪水。
来人甜糯:“宝宝,我爱你。”
妈的!
又说情话撩拨我!
裴衍自暴自弃地抱住来人:“好啦,睡觉。”
翌日清晨。
身侧被窝一片冰凉。
裴衍叹了口气。
习惯了。
穿衣下床,却哇地吐出一口血。
裴衍擦掉嘴角的脸。
捂住剧痛的心口。
真特么疼。
像是千万根尖锐的细针在扎刺心脏。
也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心脏。
裴衍又吐出了血。
特么的。
裴衍拿衣袖擦掉嘴上的血,将宫修从自己脑海中暂时剔除。
疼痛潮水般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