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莎莎居然唱了出来，虽然并不标准，但是外行人听起来，还是挺想那么回事的。
只有江幼青，愣在了原地。
莎莎唱的，是这几天，江幼青每一次看到这件衣服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哼哼的一段《桃花扇》：
浓情悔认真，
回头皆幻境，
对面是何人……
这个主题确实是表达思念，可是昆曲唱起来并不简单，莎莎若是之前没有底子的话，难道就是莫名其妙学会的？
唱念做打，虽然并不标准，但是舞台上的莎莎，好歹是做到了的，灯光下，她好像是最耀眼的那只蝴蝶。
时间有限，她唱的也只是其中的几句话，但是这几句足够了，这几句就是江幼青想要加进来的这一句话。
“看不出来，你的小模特还不错，教她费了你不少功夫吧？”
前面的孟菲菲不痛不痒地说道，声音不小，江幼青听得分明。
她紧紧盯着台上的动静：“她自己聪明，自己参悟，我没有教过她。”
“眼看着你的京剧社就快要倒闭了，不如早点从外面收几个徒弟，也算是把你们京剧社发扬光大，不过……你那是京剧社，她唱的这是昆曲，恐怕不行吧？”
不会不行的，这东西就像是武林秘籍一样，虽然练的时候各有各的不同，但是只要练得足够好，天下的戏就都是一样的，江幼青专业并不是唱戏的，能够唱到今天这个样子，纯粹是祖师爷赏饭吃。
孟菲菲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确实是管用的，只是……莎莎会唱戏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