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霍岐川的手势,一双双眼睛朝这边看过来,江渊那双眼睛,看起来都想杀人了。
嘴角抽搐着,似乎在骂人。
江幼青想了想,站起身来:“谢谢各位捧场,我母亲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把她所有的财产捐赠给慈善基金会。只可惜她没有这个机会亲自来做,感谢江董事长圆了母亲的遗梦,也感谢各位。”
虽然只是套话,可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江幼青没有叫爸爸或者是父亲,而是客客气气的蒋董事长,而且人家说的很明白,骆茗想要捐赠所有的财产,所有的,也就意味着江渊没办法从中谋利。
“你到底想干什么!”
拍卖会结束的舞会上,江幼青不过是想上个厕所,就被江妙玲给堵住了,她一把推着江幼青的肩膀,把她抵到冰冷的墙壁:“江幼青,今天的一切是你故意安排的吧?你明知道这个拍卖会对爸爸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怎么那么自私啊!”
“你想借住这个拍卖会来救江家,但是我却想通过这个拍卖会来求无数个贫困儿童,你说,到底是我自私,还是你自私?”
“那也不是你的钱!凭什么你来做主?”
“因为那也不是江渊的钱,比起负心汉,我至少是我妈的亲生女儿,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慈善晚宴,你以为要是江渊真的有处置权的话,他会大费周章举办这个吗?直接卖了变现不好吗?无非是寻个理由让这钱名正言顺而已。”
“你……”江妙玲说不过江幼青,只能上手,她狠狠推了江幼青一把,奈何江幼青早有准备,一个娇惯着长大的娇小姐,哪里比得过天天戏台上舞刀弄枪的女汉子?江幼青只不过轻轻一掰,江妙玲的手就被别在身后,怎么都挣脱不开。
“江幼青,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江妙玲疼得哭爹喊娘,“你信不信我喊人了!”
“你喊啊。”江幼青不但没有减轻手上的力气,反而加重了力道,“你把人全都喊过来,我正好想把今天这里的龌龊事一一说清楚,我猜江渊现在的心里肯定很窝火,我再火上浇油,你看怎么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