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不是张先生去收徒那天的考试吗？怎么还是代唱？”
“这是谁录的？真是防不胜防啊！”
“嗨，有什么防不胜防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们自己做了亏心事，被发现是迟早的，有本事别做啊！”
议论纷纷，虽然都是在下面窃窃私语，但是王娇却觉得那些诛心的话那么清晰的传入了自己的耳朵，她站在台上手足无措，想要蹲下去，但是仅剩的尊严告诉她不能，于是她只能站在台上慌乱地看着众人。
霍修的脸色也不太好看，霍岐川的脸色更是，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江幼青。
第一时间，江幼青并没有立刻去找是谁放的，因为已经看到了，就算是暂停，就算是删除，也于事无补。
“这是怎么回事！”张琦玉说，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明显看出来是生气了。
“师父……”王娇喃喃，她刚想解释什么，可是很显然，张琦玉已经气到不想听她说，他转过身，厉声问一旁的霍修：“霍总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这是个误会啊！”霍修擦擦汗。
眼神投射出求助的目光，可是他还能求助谁呢？
“张先生，”霍老太太笑着打圆场，“这些孩子可能也有难言之隐，但是我看方才，这位玉娇姑娘唱得也还不错，您说呢？”
可是，张琦玉先生已经是肉眼可见的十分生气了，他盯着台上唱戏到一半的王娇，虽然眼神很平静，可是看得王娇的头一直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