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轩的打油诗信手拈来,尬得一批,连一直致力于撸串的徐嘉树都停下了动作,并献上了注目礼。
来者两人,长得非常互补,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矮的那个胖胖的,就是刚才吟诗的那位仁兄。此时他正张开自己的右手五指,非常亲昵地搭在江烨的肩膀上。
不仅如此,他的动作也非常销魂,撅着屁股,夹着腿,活像小媳妇见丈夫。
江烨撩了撩眼皮:“哦,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何以轩夸张地捂住胸口,一副万箭穿心的模样,“我和一口鸟本想去高二那边找你撸串的,但是哪知道去了没人儿。但是我就知道,缘分这东西妙不可言,你看,那会儿错过了现在还是能圆回来。”
何以轩嘴角一扬,甩出自认为帅气的笑容:“我们,都逃不过对彼此的束缚。”
徐嘉树太阳穴猛地一跳,头皮一阵发麻,被这gay里gay气的宣言给恶心得没有了一丁点儿食欲。
江烨见他终于放下竹签,立地成佛,不由问道:“吃完了?”
徐嘉树飞快地点了点头。
“啧。”何以轩吧唧了一下嘴,终于将注意力分给了徐嘉树,“烨哥,你俩认识啊?”
江烨默然。
“我就说呢。”何以轩沉痛地抬头,望向心甘情愿当背景板的罗一鸣,“鸟啊,烨哥不理咱俩是有原因的,这不就有新欢了吗?你看人家,长得多水灵啊。唉,他妈的,我早就该看穿了,帅哥就爱跟帅哥玩。”
徐嘉树:……
这他妈……戏精吗?
江烨抬手,面无表情地掴了何以轩后脑勺一掌:“我同桌。”
“哦哦哦!烨哥同桌啊!”何以轩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着徐嘉树堆起了笑脸,“那也算是有缘了。嗨,我们是烨哥之前的同学,高三一班的,我是何以轩,你可以叫我轩哥,旁边那根木头叫罗一鸣,你可以叫他一口鸟。”
徐嘉树被这连珠炮似的介绍给噎得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