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张嘴而扑的动作,惊得向家俊立即双手捧住了她的头。向家俊知道,这个女人此时已经完全了没神智,再由她如此下去,还不知会做出什么样出格的事来,徒增自己的无奈,于是,他心一横,一个手刀砍在了那女杀手的后颈。
看到女杀手缓缓倒在自己身上,向家俊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如此疯狂,还真险呀,你麻,这要是被咬住,自己那货铁定玩完。思量之间,不自觉摸了一把那货,并且看了一眼,看还在那垂头丧气,不免喟然长叹起来。
于是,向家俊便捡拾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后,又将女杀手扔得满地的衣物收在一起,一样一样的帮她穿了起来。而他穿衣服的时候,也是穿的煎熬,有些部位,穿得他可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穿了好久,才勉强穿上。穿个衣服穿得如此心惊肉跳,估计他也算是第一人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便去察看倒地的几人,看是那天在菜市遇到的几个痞子,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禁叹道:这一饮一啄,还真是上天注定呀,要不是如此,我也估计真着了这女杀手的道了,要真是如此,不知现在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
感叹完,他便坐在了桌子边上,摸了一支烟,凑着往红烛点去,却闻到了一淡淡幽香从红烛发出来,便觉得这红烛有古怪,心想:怎么会有香味呢,难道那女杀手变得如此模样是这红烛导致的?
向家俊自被那股凉意洗身后,对这红烛的的功效已然免疫了,他点完烟后,便将那红烛吹熄,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又闻了一会儿后,居然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去了,估计他是觉得这东西这么神奇,功效如此强劲,是想带回去以后慢慢研究吧。
抽完烟后,向家俊估摸着那女杀手晕过去这么久了,药效应该自然散了吧,应该没事了吧,便起身去察看起那女杀手来,看他脸上的潮红已然褪得差不多了,便将那女杀手弄醒了过来。
而悠悠醒转的女杀手,确也没了之前那迷离的眼神,眼里一片清明,怔怔得看着眼前的向家俊,一时还搞不清是怎么回事儿。
约摸一分钟后,那女杀手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见自己身上穿着衣服,而且一样不少,便一个起身,同时双手猛然往向家俊双眼插去,嘴里厉声喊道:“淫贼,污我清白,我废了你的双眼!”
如果说是不使用什么歪门邪道的话,正面相对,向家俊是不虚火任一个人的,反正他遇到的正面战斗,都没有在他手上讨得好处。
自然,那女杀手的手才伸出,便被向家俊双双捉住了,寸进不得。
女杀手见双手被捉,却猛力往上一跃,跃起的同时,双脚却往向家俊下身踢去。
向家俊那会被她踢着,猛力分开捉住的双手,然后往下一抱,就将女杀手抱在了身上,将女杀手的腿夹在了他的腰部,看上去,让人遐思,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那女杀手,双手被格开后,见双腿被向家俊抱住放在腰间,等双手停住后,便来了个双风贯耳,同时头也往向家俊的头撞去。
向家俊则故技重演,抱住双腿的手往下一放,双手一合,一个童子拜佛,便往上迎去,然后双手一格,化解了女杀手的攻势。
此时的女杀手,估计是气急攻心,见招招都被制,张口便往向家俊脸上咬去,全然没了章法,使出了女人本能的招数。
向家俊见此,一个侧转,避开后,便转身到了女杀手的后面,从后面抱住了她。
女杀手那会如此束手就范,头往后猛力撞去,同时起腿朝裆部撩去,却都被向家俊堪堪避开了。
这时的女杀手,双手被向家俊由后抱住,真个是无计可施了,便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个淫贼,污了我清白,就算天涯海角,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挫骨扬灰!”说完,又张口往向家俊的手咬去,不过,又被化解了。
听到女杀手如此说,向家俊也是怒了,吼道:“你连续三次置我于死地,要骂也是我骂你,我没骂你就算不错了,你还有理了。更何况,我什么时候淫过你了?污过你了?要不是我帮你穿上衣物,你现在都还春光外露呢。”
向家俊这番话,无异于此地无银呀,那女杀手一听到“春光外露”,自然明白当时处于什么情况了,绝对是丑态百出,想到这,又羞又气,一时怔结了,说不出话来,自己不但没有杀掉这家伙,居然还让他看了个精光,他说帮她穿衣服,那不是将自己都摸了个遍。
想到这里,女杀手不禁双腿一夹,仔细感受了一下下面,觉得没有什么异常,才真正放了心。要是再被这头猪给拱了,那自己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就在她庆幸的同时,又想到自己如此美丽绝色,而且还天生身体有异香,这头猪居然就没有拱自己,这算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我不值得他拱?操,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拱自己,如果不是有病,那他就真是连禽兽都不如了。想到这,那女杀手不免又有些许失落。
如果女杀手真这样想的话,她就真冤枉了向家俊,他当时可是真刀真枪的准备大战三百回合的,没曾想,就自然而然心生清明,到现在他都没搞清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那样了,他也是欲哭无泪呀。
见女杀手一时没有言语,向家俊又说道:“说,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来的?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什么,有本事你尽管使出来,我就不告诉你,你来咬我呀!”那女杀手娇蛮的回道。
“好,你不回答是吧,等我弄醒这几人,我就叫他们轮流上你,看你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