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华这时也醒悟过来,对着向家俊说道:“俊哥,这难道又是丁小天所为,我操他麻,这苟日的,真是丧尽天良,连女人小孩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不,叫他畜生都是抬举他了,他连畜生都不如。呸!”说完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到现在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呀,从早上你面包车到现在这奥迪车,你仔细想想,那一件事没有联系,你又再想想,别人看到开奥迪车的,都是避让,谁还敢往上撞呀,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向家俊看着远方说道。
“俊哥,那现在我们怎么办,直接杀到他那洗浴中心去吗,这回我们没有他的把柄在手里了,他肯定会报警的。如果直接杀到洗浴中心,肯定是自投罗网。”欧阳华看着向家俊说道。
“不要忘了,我们手里还有录像资料。他做这一切,就是想逼我们出手,好报警法办我们,他这是阳谋。他也只有走这条路,搞阴谋,他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可他没有想到,我们还有后手。哈哈。”向家俊怒极而笑。
接着又问道:“前面的岔路能回到县城里不?”
“回不了。”
“那就好,不出所料,再有个把小时,那辆车肯定会开回来,要是那车开回来,你应该能认出来吧。”
“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虽然没有车牌,也很大众,但前面那‘黄河’车标我还是认识的,上面还绑了根红布带。”
“这就好,我们准备一下吧,只要能把那车拦下来就好。”
于是两人就开始忙碌起来,各自到附近找了一根圆木扛了回来。
1小时后,拖车到了,两人让拖车司机把车拖到车金刚那里,就扛着圆木往县城方向走。两人一身泥,远看近看,都与民工无异。
两人就这样扛着圆木在公路上走着,不一会儿,后面就传来了一辆大车发动机轰鸣声,两人回头看了一眼,一辆蓝色的黄河牌大卡车,车子看上去还很新,有牌照,那车标上系着的红布带还迎风飘扬着。
“就是这辆车!”欧阳华对着向家俊说道。
“好,把木头横在路中间。”向家俊说完就把圆木放了下来,横在路中间,坐在了上面。
欧阳华也学着向家俊的样子,把圆木放了下来,也坐在了木头中间。
不一会儿,那辆黄河牌卡车就到了他们后面,不停的按着喇叭,两人转过头,站了起来,走到了路边,对着黄河牌卡车不停挥手,意思是让那车主戴他们一程。
黄河牌卡车到了他们跟前,停了下来,从驾驶室伸出一个圆圆的脑袋,对着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土包子,想死是不,赶快把木头拿开,老子还有急事呢。”
向家俊走到驾驶员一侧,对着那圆脑袋说道:“大哥,你行行好不,戴我一程,我一个兄弟在城里出了点意外,死了,等着我们用这两根圆木去做棺材呢。”
车上就这圆脑袋一人,一听向家俊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把档拍到空档,拉起手刹,打开车门就跳了下来,对着向家俊就是一脚踹过去,嘴里还骂道:“你麻的是拿大爷消遣是不,叫你们搬开木头,还这么多理由”。
向家俊也没想到这圆脑袋,下车就开打,估计是凶神恶煞惯了。心想,老子还没发飚,你倒先发了起来,这样正好,就让老子代你父母好好教训你他麻的一回。
向家俊看到圆脑袋一脚踢过来,一个抄抱,就接住了那胖腿,往后猛力一拉,只听“咔”地一声,就把这圆脑袋拉了一个大非常标准的劈叉,痛得圆脑袋,抱着自己的腿,杀猪般嚎叫起来。
向家俊才不管你嚎叫,对着圆脑袋的脸就是正反两脚,踢得圆脑袋又是一阵嚎叫,话都说不出来,脸也瞬间肿了起来,跟八戒差不多。
欧阳华这时也冲了上来,对着胖脸也是一顿猛抽,好一会儿才停手。
然后两人就抱着手,冷冷看着圆脑袋,一语不发。
过了好一会儿,那圆脑袋才止住自己的嚎叫,惊恐地望着两人,小眼睛不停转着,说道:“两位大哥,小的是有眼不识泰山,就饶过小的一回吧,有什么话好好说。”
向家俊看着圆脑袋,说道:“那好,我问你,是丁小天派你来撞我们车的吧。”
“两位大哥,那个什么丁小天我不认识呀,我可是刚刚拉货到青山镇回来呀,在路上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呀。”圆脑袋怔了下,眼睛闪了一下说道。
“啪啪”向家俊对着圆脑袋的脸又是一阵猛抽,抽完后也不说话,冷冷看着他。
“大哥,我说,我说,这一切都是丁小天的小舅子李相千安排我做的,这车也是他找来的,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就放过我吧,我还有七十的老母在家等着我抚养呢。”说完竟然哭了起来。
向家俊鄙夷地看着圆脑袋,一把就将他提了起来,丢在了水田里,然后把横着的圆木丢到车箱里。两人就钻进了车里。
向家俊坐在驾驶位置,直接三档起步了,几脚油门一轰过后,这黄河牌卡车就如怒吼地雄狮一样,往城里驶去。
在车上,向家俊对着欧阳华进行了一番交待,叫他一定要按他所说的去做,不然就会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