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位美女自然就跟向家俊几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了,并相互做了自我介绍。
那戴圆形耳环的美女名叫张玉婷,借着里面迷离的灯光,向家俊不免细看了几眼,但见她发如流瀑,非常自然地散在双肩上,肤如凝脂,螓首蛾眉,明眸皓齿,真个是清纯可爱,加上灯光迷离,还真跟心里深处的那个人儿有几分神似。如此近距离的相看,此情此景,自是看得向家俊都起了邪念了,难怪几个混混会控制不住自己。
另一名美女名叫杜莎,瓜子脸,戴着眼睛,齐耳短发,眉如弯月,唇红齿白,笑起来,顾盼生辉,也甚是美丽。
两人是同班同学,都是林阳大学四年级学生,法律专业,同为21岁,今年7月毕业。由于张玉婷的老家在平溪县,而且这里有很多旅游景点,于是两人便相邀到这里来搞一个关于拆迁方面的法律调查,为期一个月,今天刚到。 今天听说鲜花演艺厅愚人节有节目,便来观看,谁曾想会遇到如此尴尬之事。
经过刚才那件事后,几人也没什么心情再在这里面玩乐了。欧阳华便真提议去吃烧烤,两位美女居然也欣然同意了,惹得另外两名战友是一阵笑。 连向家俊都笑了,笑得两名美女莫名其妙,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们两人也是没办法,被混混盯上,只有跟着四人一起离开才比较安全,至少这四人在她们看来,还像个好人样,要是再被混混缠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看来娱乐场所以后得少来了。
向家俊几人走出演艺厅后,那三名男子也跟着离开了。
几人走到停车场,就围了一群十七八岁左右的混混上来,大约有十多人,每人手里都提着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感情是刚才那两名混混叫来的。
向家俊叫欧阳华几人保护好张玉婷两位美女,自己一声不吭就上去了,噼噼啪啪一通,就把带头的几名放翻在地上。
对于这些乌合之众,只要放倒几个,就散了。
这一点向家俊是有经验的,他在读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他们拿把刀就是为了壮胆的,真要叫他们砍人,心虚得不得了,就算真砍人,也是闭着眼睛砍的,真正敢砍人的基本上没几个。
这群混混看到向家俊如天神下凡般威猛,连被打倒在地的混混都不顾,一哄而散,各自跑了。
向家俊也不追他们,也不管倒在地上的混混,叫上欧阳华他们就上了面包车。
自然,向家俊变成了驾驶员,在欧阳华指点下就开着车往小吃一条街行去。他虽是本地人,可他多年没回来,现在的县城可谓是日新月异,他自是不认识路了。
车里的几人都一声不吭,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突然,向家俊看了下后视镜,猛拍了一下方向盘,突然开口说道:“看来我们吃烧烤是吃不成了,后面有两辆车一直从鲜花跟到现在,估计就是在鲜花里面盯我们的人,这他麻的丁小天看来真是活腻歪了。”
“说话文明些,车上有女士!他麻的这帮逼人……”欧阳华转念一想,自己也爆粗口了,感觉不对,只好自嘲地说道:“粗人,习惯了,两位美女见笑了”
向家俊也笑了起来,然后对欧阳华说道:“城外怎么走,找一块好施展拳脚的地方。老子最恨他麻的这帮社会渣滓,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为害一方,祸害社会,就让我代表正义的力量打压打压这帮流氓一下。”
向家俊说得一副义正辞严之样,惹得张玉婷两位美女一阵哄笑。
随即张玉婷用质疑的口吻说道:“后面那两辆车上,至少能坐八至九人,他们可不比刚才那帮小混混哦,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就你们四个行不行哦,别到时我们两人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欧阳华接道:“不是我们四个,是他一个人,别说是八到九个流氓,就是再来十几个也不在话下,你刚才不是看到了,一人对付十几把砍刀都不俱。你们两位大美女就放一万个心吧,保证把你们两人安全送回宾馆。”
这时,杜莎也轻轻说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为什么非要用暴力手段来解决这件事呢,不如我们报警吧,或者直接把车开到派出所去得了,看他们还敢跟踪不。”
“唉”向家俊一声长叹,回道:“不错,这个社会是讲法制的,你们在演艺厅被人欺侮的时候,他们对你讲法制吗?就算警察事后来了,但你们如果被毁了容,被‘那个’了,受到了伤害,那谁来为你们的伤害买单呢?还有,今天躲过了,明天你躲得过吗?要记住他们是流氓,对付流氓,就得用流氓的方式解决。”
向家俊一番话,让张玉婷与杜莎一时语塞,让两个学法律的高材生无言以对,不免对自己所学的专业产生了质疑,面对社会的一些阴暗面,确实就如向家俊所说的一样。
然后,向家俊又淡定的说道:“都不要再说话了,一会到地我下车后,你们把车门锁死,等他们跟上来了,再把远光灯打开,好让你们看我的精彩表演。要是事情不对,你们开车就跑,不要管我,我会没事的。”
后面两辆车上,果然坐着八个人,看到面包车往郊区开去,也是毫不迟疑地跟了上去。
面目白净的驾驶员说道:“妈的,这几个傻逼,难道还想玩野战,搞车震,四对二,同时在一辆车上玩,这几个傻逼还真新潮,到时拿翻几人后,咱们都试试。”
说完淫邪地笑了起来,一车人都跟着淫邪地笑了起来。
要是向家俊几人知道这一车流氓所说的话,他们四人倒是乐意,张玉婷两位美女绝对气得晕死,非活剥了几人不可。
不一会儿,向家俊就把车开到了一块平坦的荒地,停了下来,把灯熄了。
车刚停稳,向家俊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向欧阳华要了两个板手,卷起衣袖,用布条把板手缠在了两边手臂上,放下衣袖盖好后,便站到车头前面等着。
几分钟后,那两辆车真跟了上来,停在面包车对面五十米处,车灯没有熄,车上人员全都跳了下来,清一色的长发,一身黑,身高全都在一米八左右,手里各自拿着一根八十公分左右的钢管,成扇形往面包车慢慢围了上去。
“啪”地一声,面包车打开了远光灯,刺眼的强光照得几人用手挡了下眼睛,但丝毫没有影响他们前行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