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那女同学对待他的态度,顾寻安就可以猜出这两个人曾经一定是有什么故事在里面的。
不然的话,最后说了不记得,那女人也不会甩着门就出去了。
“我没有邀请她来,而且她和靳氏也没有什么联系,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能够看见她。”靳昭烈说着,将车拐进了另外一个车道。
顾寻安沉默了。
“也就是说,叫了不相干的人来,你是怀疑这个公司里面有什么不忠心的人吗?”一句话说到了靳昭烈的心坎里。
他一开始就在想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形容,现在终于知道了。
他肯定的点点头,就是这种感觉。
顾寻安说道:“或许就是来附近转转,正好发现老同学在这里开年会,便想进来蹭一下,你还是不要多想了,好不容易平顺了一下。”
靳哲言那件事情本来就已经将靳昭烈愁的睡不着觉了。
现在要是再来这件事情的话,他整日担心,那就又会睡不着了。
靳昭烈也知道顾寻安这样说是在为自己的心里负担开脱,可是不管怎么样,他都放不下那颗悬在半空之中的心。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另一边。
乔寻一回去就大闹了一场,甚至还将父亲最喜欢的一幅画给撕烂了。
乔国安看着这样的女儿,心里满是心疼。
不过只是一幅画而已,他到时候再买就行了,可是女儿的心情还是没有好,这才是最要紧的。
“囡囡啊,好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盯上了靳昭烈呢?”乔国安安慰道。
乔寻哭的声音都变得嘶哑了。
赫连城还没有回来,因为他知道,今天乔家肯定相当的乱。
这不是他的逃避,毕竟这是人家家里自己的事情,他在的话,肯定有些话会不好说的。
更何况和靳昭烈还有关系,他又和靳昭烈是朋友。
这件事情,也肯定会影响到他家和乔家之间的关系。
想想这些,他的头都开始大了。
一直以来,赫连城都不是很喜欢这些家族方面的利益事情,一点意义都没有,这些人却一味的追求其中的好处,不管别人是否愿意,还出现了商业结婚之说。
“先生,看您这个样子,应该是失恋了啊!”酒吧里的酒保看他一进来就没有动过,眼神里面还有隐隐约约的悲伤,便一下子猜中了他的心情。
“一杯威士忌。”赫连城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酒以后便继续沉默了。
酒保看他无趣,也不多做什么动作,得了吩咐以后就去给他拿酒去了。
舞池里的人儿们尽情的扭动着,女人们的衣服裸得裸,脱得脱,好像都不知道现在天还没黑透一样。
赫连城看着这周围的环境,心里浮上一层厌恶。
他突然之间就想回到国外了。
因为在这里已经没有他的企盼了。
烈酒烧喉,他将整整一杯都吞下肚。
“先生,这个酒不是这么喝的,您这样喝的话,很容易醉。”
“我若是醉了,请给我通讯录里的第一位打电话,他一定会收留我的。”赫连城这样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