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史跟着邱婧辞回去,在马车里看着邱长霖被带到囚车上,李通史叹息了一声。
“就这么把他弄走了,好么?”
“没什么好不好的,他这样下去也是死路一条,勾了命妇,那是掉脑袋的事情。
现在送他走,不是还能保命?”
李通史点点头,觉得这很有道理,邱长霖做的事情太叫人气愤了,继续下去确实只有死路一条。
刘语琴听说太医给她看病,高兴的不行,这是多大的荣光啊。
刘语琴急忙起来,屁股疼也顾不上了。
太医给看了,起身便回去复命了,刘语琴一脸不解,还问:“怎么看完了也不说,也不给开药方,难道是看不好?”
刘语琴的心情低落,要是太医都看不好的话,就只能去求邱婧辞那个小贱人了。
第二道圣旨到了,刘语琴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殷韦淮已经觉察到了不对,但他什么都没说,把刘语琴按照圣旨上说的,送到了山上的小院里面,在那边安置了。
刘语琴不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什么不愿意留在山上。
“淮儿,你怎么能如此对娘啊,娘不能一个人留在这里,万一娘死在这里,你都不知道呢?”
刘语琴拉着殷韦淮哭。
殷韦淮无奈道:“太医说不是中毒,而是病,这个病传染,怕传染给别人,您在这里先休息一段日子,等病好了,我来接您。”
殷韦淮也不想把刘语琴留在山上,但他也没有办法。
圣命难为。
更何况这事还不好说。
回到家里殷韦淮脸色惆怅,如今府里上上下下,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倒是很清净了。
邱婧辞回府后研究了一下,知道是什么毒,便跟着李通史进宫面圣。
李通史在外面等,邱婧辞见了秦殇帝,把毒的事情说清楚,留下解药便从里面出来了。
秦殇帝看着解药,打开吃了一颗。
寿安把水送去,秦殇帝吞服下去,才问寿安:“查到了?”
“皇上,是六皇子。”寿安先是很为难,而后才开口,六皇子没有背景,他怎么会这么做,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六皇子,以至于叫人无法反驳。
秦殇帝沉吟着:“老六是最不可能的人,但他是镇北王带回来的,这事还是有很大可疑的,传召镇北王。”
“是。”
邱婧辞出宫,看到镇北王入宫,两人在宫门口遇到,镇北王挡住邱婧辞的去路。
李通史也不好说什么:“镇北王!”
“李通史,本王想和阿辞说几句话,不知李通史可放心。”
李通史说道:“那卑职在外面等,阿辞你一会就出来吧。”
“是。”
李通史离开邱婧辞看向镇北王:“镇北王有事?”
“没事,皇上传召,有关六皇子毒害皇上的。”镇北王话出邱婧辞便有些诧异。
“六皇子?”
镇北王点头:“是,六皇子。”
邱婧辞看了眼皇宫里面:“不打扰镇北王了。”
邱婧辞对皇宫的感触很大,就像是一个巨大会杀人吞人的牢笼。
她不喜欢这里。
邱婧辞转身离开。
想起六皇子,邱婧辞是不相信六皇子会害秦殇帝。
邱婧辞上了马车便想到了罗府,如果六皇子害人被石锤,那很快就会牵连到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