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娘,我不是邱芷惜,随便她想怎样就怎样,让她离我远点,别到时候触怒了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她在我面前不过是个会撒泼的刁妇,我是长安郡主,我还不能惩治也一个刁妇么?”
邱婧辞越说越气,殷韦淮脸色极差:“我知道我过去对不起你,也知道不该被美色迷惑,误入歧途,但我们……”
“阿辞!”
就在大家说话的时候,一辆马车到了近前,马车的帘子掀开,马车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邱婧辞猛然转身看去,整个人都愣住了。
“十七叔?”
无双从马车上下来,把马镫放到地上:“王妃请。”
邱婧辞顾不上殷韦淮他们,迈步朝着那边走去,没有多久便走到了那边,迈步去了马车里。
刘语琴指着邱婧辞:“真是不要脸,连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跑去了车里。”
殷韦淮不说话,他只是看着邱婧辞进了马车。
他眼里,此时的邱婧辞像是一只片儿飞去的白蝶,不论是那里,都很让他心动。
他先前怎么没发现?
邱婧辞弯腰进入车里,将靴子放到门口,挂好了披风,迈步进去,镇北王靠在马车里面,身上盖着虎皮,因为受伤,正闭着眼睛。
邱婧辞走到跟前坐下,马车的帘子放下,无双等着擎苍坐到车里,赶着马车进了长安城。
邱婧辞坐下,仔细看镇北王,镇北王说:“欺负你了?”
“还没欺负呢,十七叔就回来了。”
邱婧辞抿了抿嘴唇,说:“我看看。”
镇北王嘴角上翘:“没死么,这不是,回去看吧。”
“嗯。”
邱婧辞舒了口气,坐下跟着回到罗府。
下了马车,邱婧辞扶着镇北王,镇北王好笑:“本王是伤了一条手臂,但不是伤了一条腿。”
邱婧辞尴尬:“那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嗯。”
镇北王握住邱婧辞的手,回了后院他的院子。
进门邱婧辞去铺了床,镇北王坐下邱婧辞帮他把脚上的靴子脱下去,扶着他躺下。
邱婧辞命人多方了两个火盆,把屋子里面烘的更暖和。
人都退下,邱婧辞看了镇北王的手臂,打开这条手臂都捆绑住了,外面还有血。
邱婧辞担忧道:“能好么?”
“嗯,能好,早晚而已。”
“疼么?”
“阿辞可以试试。”镇北王一脸好笑,邱婧辞给镇北王整理好,盖上被子,在一边看镇北王。
她不解:“十七叔受了伤跑什么?”
“……”镇北王嘴角上翘,眼睛闭上并未回答,很快他就睡了。
邱婧辞本想再问,门外无双说:“王妃,爷已经五六天没休息了,他的手臂勉强保住。”
“……”邱婧辞看了眼门口,这才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