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婧辞吩咐了几句继续在屋子里等着,果然没多久惊鹊又回来了,说是八皇子也已经走了。
邱婧辞这才起身穿衣,去了罗府的前院。
惊鹊一脸不解:“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
“等人。”
“等谁?”惊鹊不解,今天小姐有些反常,自从镇北王搬回到他自己的院子里去,她就变了个人,行为都变得古怪了。
“闭嘴!”邱婧辞的行为那里是变了,简直就是古怪。
动不动就冷冷的一句闭嘴,惊鹊也不敢乱说了。
邱婧辞披着一件白色的皮裘,人屹立在罗府前院的一处角落,那里不容易被人看到,且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大门口什么人进来。
惊鹊忽然发现,小姐今天对什么人来罗府很感兴趣,感兴趣的人都性情冷暴了。
有人去了后院镇北王的院子里,进门来人便报,王妃在前院等人,但不知道是等什么人。
镇北王此时正在看书,听说此时起身去了前院。
镇北王来到前院,很快便看到躲在角落里面的邱婧辞了,他正想过去,将肩上的灰裘给她送去,便看到门口有人进来。
一些人,推着一个轮椅上的男子,那个男子目光平淡,头上梳着发髻,镇北王还能不认得秦翰。
秦翰进门便请人去禀报,他来看六皇子秦远。
邱婧辞笑了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正看着,秦翰看到镇北王愣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示意人把他送到镇北王的面前,而后朝着镇北王毕恭毕敬说道:“秦翰见过十七叔。”
邱婧辞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有些脸红。
刚刚没发现镇北王,但他肯定早就来了,看到肩上的灰裘都解开了。
镇北王并未马上理会,而是走去邱婧辞的身侧将身上的灰裘披在她身上,邱婧辞脸色微红:“我不冷,十七叔穿着就是。”
“脸都红了,还不冷!”镇北王转面看向进门的三皇子秦翰,这才走了过去。
“有事?”
“回十七叔,今日出宫来看六弟的。”秦翰看着规规矩矩,人家兄弟想见,他还能不让么?
“嗯,去吧。”镇北王转身去看邱婧辞,便拉着邱婧辞的手走了。
回到邱婧辞所在的院子,邱婧辞才道:“我是想看看,秦翰来不来,听说前两日因为王爷没入宫上朝,皇上没有问册立太子的事情,这才想,可能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
“女子干政是大忌。”镇北王只说了一句,而他身旁的别枝和惊鹊便吓得都跪下了,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
邱婧辞看了看,看向镇北王:“十七叔是要降罪?”
“你们出去。”镇北王往屋子里去,别枝和惊鹊纷纷起身,获此大赦跑得比谁都快。
邱婧辞很尴尬的看着两个贴身丫鬟兔子一般的跑了,她这个主子被扔下了?
人走了镇北王便去了屋子里面,进了门镇北王便说:“日后有人在的时候不许干政。”
邱婧辞挑起黑眸看着镇北王,言下之意是干政就他们两人的时候说。
邱婧辞进了门,应了一声,便坐下了。
镇北王坐在一边,身子好像是板子坐姿,坐在那里笔挺的很。
邱婧辞不免出神,他坐那么规矩,不累?
镇北王看她,才转身过来,但眼皮撩起,看她的时候,邱婧辞愣了一下,怎么感觉是秦隐正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