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报上来,荣相是被烧死的,但是烧的面目全非。秦隐给皇上的折子压下来了,什么人压下来的尚且不知,皇上根本就没机会看到。
而最大的疑点就是荣相是自焚。”
邱婧辞觉得奇怪:“秦隐怎么会把折子给他们的,秦隐不是应该把折子给皇上么,他们都是见面谈事情。”
这些邱婧辞都见过。
“秦隐这次去沈家庄的事情是暗中进行的事情,秦隐的折子是要交给本王的,为什么交给了朝廷,本王也不清楚。”
“那十七叔怎么得到折子的?”
“本王自然有办法。”
回到罗府,也快天亮了,两人沐浴更衣,天就亮了。
镇北王的院子里进进出出,折折腾腾,罗府已经司空见惯,只是下人们背后议论,镇北王对表小姐是真的好,进进出出不管去哪里都要带在身边。
就连邱婧辞她自己,此时都陷入深思。
躺下邱婧辞看向看棋盘的镇北王,没忍住问:“十七叔你不睡一会?”
“先不睡,把这步棋下了。”捏着棋子镇北王斟酌着。
邱婧辞倒是想起来看看,镇北王这步棋是怎么下的,刚动身便听见镇北王说:“躺着吧,醒了看!”
说完镇北王已经起身,走去一边的软塌坐下,在软榻上躺下眯上了眼睛。
邱婧辞反而睡不着了,翻身看着软榻上睡着的镇北王,邱婧辞竟有些先掀开他的面罩看看,但她还没那个胆子,也不想惹麻烦,倒是觉得,早点见到秦隐,解除她和镇北王的关系的好。
翻身想睡觉,但她睡不着,起来将被子拿起送去给镇北王盖上,这才回去躺着。
两人下午才起来,邱婧辞起来便去看棋盘,看到镇北王的棋局,便又坐下了,结果这一坐就是晚上,镇北王起来洗漱她才想起肚子饿了。
没想出来怎么应对镇北王的棋局,吃饭都有些食之无味了。
两人用膳,镇北王夹了一片肉给邱婧辞,邱婧辞看也不看放入口中,这一吃脸都绿了。
起身便跑了出去,她是去吐掉了。
肉不是邱婧辞的吃食,特别是肥肉,吃了便要反胃,要吐。
镇北王看着人怕了出去,瞧了一眼油星无几,全是绿菜的饭碗,起身跟了出去。
邱婧辞吐完回来一脸白,别枝和惊鹊也不知道怎么了,被吓得不轻。
邱婧辞泪花在眼圈里面,死死盯着镇北王。
“传大夫过来,看看是不是有喜了。”
“……”
整个院子的人都盯着邱婧辞,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气息,都等着她羞涩的跑进屋子去似的。
但邱婧辞的脸是冷的,她咬着嘴唇:“胡言乱语,我是吃了油腻的东西,要吐。”
“……”大家继续你看我我看你,那吃了油腻的东西要吐,不是害喜是什么?
这事很快惊动了罗府的人,给邱婧辞看,邱婧辞说什么不看,谁来也不成。
罗老将军忧心忡忡,自己不好意思问,就让宁无双去问,让文萱郡主去问。
“王爷,我有几句话要和阿辞说,还请王爷回避。”宁无双这是要说女人说的话,他一个男人总不好留下。
镇北王这才离开,罗焰生怕镇北王腻着邱婧辞,请他去了前面,罗焰也是新婚燕尔,他自然是知道新婚想要跟妻子一直腻在一起的心情。
等人走了,宁无双才问:“舅母知道,不该这般问你,但你要跟舅母说实话,这孩子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