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她现在穿的是一件牡丹袍,除了上面没有一只金凤凰,其他和皇后用的无分别。
邱婧辞还真有些惶恐。
刚刚她穿的时候就发现了,但她又不能不穿,总不好光着,如果要求换,怕也是不可能。
邱婧辞总有个感觉,镇北王不会听任何人的话。
“下吧。”镇北王身边有倚靠,他就靠在了上面,一脸平淡。
邱婧辞想了一下,陪着下棋。
上半个晚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都在思考棋盘上的棋子,但两人一盘棋都没有下完,到了下半个晚上邱婧辞便困了。
靠在一边打盹。
一枚棋子刚想要落到棋盘上,便给镇北王手里的乌骨扇阻拦住了。
邱婧辞抬头看,镇北王将她的手推开:“明日下,歇着吧。”
邱婧辞放下棋子,这才起身走去休息。
“我在一边坐……”
“本王可以抱你上来,本王要是想做什么,不管你在哪里都是一样。”
镇北王说完起身下去,邱婧辞犹豫了片刻,她要等秦隐,现在去镇北王的身边睡算怎么回事?
邱婧辞站在一边站着没动,镇北王出去回来看了她一眼,朝着她走了过去,邱婧辞急忙说道:“我站着也可以睡。”
镇北王弯腰的双手又收了回去,邱婧辞为难道:“十七叔,现在日子过去已经一个月,难道十一个月等不了么?”
“本王若说等不了呢?”镇北王不经意问,邱婧辞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管如何,不能一起睡,要等秦隐回来,即便他不回来,也要等一年。”
镇北王看了一会邱婧辞,倒是没说她什么,走去床上躺下了。
屋子里烛火摇曳,邱婧辞看着镇北王睡着竟有些后悔,刚刚应该说可以在地上睡的,现在倒是好了,站着怎么睡?
镇北王很快就睡了,邱婧辞则是困的难受。
站了一会她朝着一边走去,坐到椅子上撑着头没多久便睡了。
镇北王睁开眼睛,朝着对面的邱婧辞看去,看了眼门口,起身下床,抱起邱婧辞送到床上,披了一件外袍便在一边看棋盘。
邱婧辞早上起来,就见镇北王在一边坐着,但他靠在那里明显是已经睡着了,她起来在周围看了一会,是穿着袍子的,而且床上一切都很整齐。
邱婧辞起来便去看镇北王了:“十七叔。”
“去洗漱。”镇北王眼皮都没睁开吩咐邱婧辞,邱婧辞便转身先去洗漱,等她回来,镇北王已经睡觉去了。
邱婧辞舒了口气,门口已经有人来禀报了。
“爷,昨晚抓到的人怎么处置?”无双在门外询问。
“饿着吧。”镇北王看似睡着了,但他还醒着,无双询问他便回答。
无双走后六皇子来请安,镇北王道:“没什么事不必过来了。”
“是。”
六皇子毕恭毕敬的走了,邱婧辞坐在一边看着棋盘,看了一会下了一枚棋子,便听见镇北王说:“自断一臂看似绝处逢生,就不怕悬崖无路?”
邱婧辞倒是没想那么多,纵观棋盘良久才说:“总比马上就死的好,要是能绝处逢生,哪怕一点点喘息的机会,那接下来都是一马平川。”
“嗯。”
镇北王答应着就睡了,结果邱婧辞早饭都没吃,被留在了屋子里面。
等到邱婧辞下午出来,宁无双早就在外面等着了,看到邱婧辞还落了两滴眼泪。
邱婧辞心知道,她这下就算跳进黄河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