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芷惜呜呜的大哭起来,邱长霖道:“我知道我邱长霖的庶女嫁给你高攀了你,我如今已经不在是什么尚书。
但你也不能如此对她啊!”
殷韦淮深知母亲的性情,没有怀疑变心了邱芷惜。
邱芷惜趴在殷韦淮的怀里呜呜大哭。
殷韦淮哄了许久邱芷惜才不哭,但却不敢回去殷家,殷韦淮犹豫良久答应道:“既然事已至此,那这几日你暂且在娘家休息,等过几日娘不在揪住这事不放,你再回去便是。”
“嗯。”
邱芷惜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
邱长霖也心知应该去三皇子那边走一趟,虽然女儿被糟蹋了一番,但邱长霖自觉还是有希望官复原职的。
于是邱长霖便离开家,去了三皇子的府邸。
殷韦淮在邱家一直待到深夜才离开,邱芷惜一直哭,他只好留在那里。
邱婧辞被带到九王府,一直在被子里不出来,不但没出来,还发起高烧。
九王府的府医给她看过,人是有点惊吓,加上受了一些风寒,才会这样。
吃了药,邱婧辞一直躺着,秦隐坐在一边握着她冰凉的手。
原以为是被所发生的的事情惊吓到了,秦隐劝她:“是本王没有及时赶到,本王错了,下次本王一定及时赶到。”
邱婧辞这里眨眼睛:“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孤陋寡闻了,原来还有那么恶心的人。”
邱婧辞只要想到秦翰和邱芷惜在一起不顾旁人的苟且画面,她就忍不住哆嗦恶寒。
秦隐嘴巴张了张,眉头皱起:“你是因为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才如此?”
邱婧辞颇感委屈:“既然你要去找我,为何不早一点,我过去的时候,那个人不知道在我背后看了多久,想起都一阵后怕。
我在那里刺探敌情的时候,身后站着一个人,瞪着一双眼睛正看着我,多可怕!”
秦隐被问的一阵怔愣,但随即他哈哈大笑起来。
邱婧辞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秦隐,秦隐起身端起一晚黑乎乎的汤药到邱婧辞面前,扶着人起来准备喂药。
邱婧辞一看那碗黑乎乎的东西,急忙别开脸,抬起手想要推开:“我不要。”
“不要那本王嘴对嘴的喂了?”秦隐求之不得那样。
邱婧辞忍不住回头,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即便不想喝,也要忍着往下喝。
邱婧辞咕咚咕咚的喝了药,秦隐才起身吩咐人准备些吃的,邱婧辞吃了东西感觉好了一些,便继续躺着。
秦隐索性拿起账本去床上坐下,翻开账本开始对账。
“怎么还下不得床了,这可是本王的床,难不成你想赖着本王不成?”秦隐挑眉看邱婧辞,邱婧辞心里苦闷,她只是一起来就想起邱芷惜和秦翰做的那事,就忍不住恶寒。
她不想下去,也是因为盖着被子,便不会觉得恶寒了。
“谁稀罕?”
邱婧辞嘴硬,把被子拉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