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硬了。”
少年起身走了过去,一步踩碎一个徐徐图之,他终于在这场漫无止境的单相思中找到了主动权,迫不及待的发起进攻。
“沉老师,教教我,这种时候该怎么做?”
*
这句话如果脱离语境,一定是十分不可理喻的。
沉若楠经历过无数种不加掩饰的下流,唯独这次90度俯冲又升天的灵魂过山车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在恼羞成怒前先产生了一种如蒙大赦的解脱感。
生性浪荡的女人并没有后悔自己选择的人生,她过的还算幸福。
只是偶尔会透过干净澄澈的少年怀念起某个懵懂无知的过去,沉浸在自己从内到外都光明磊落的错觉中。
然后突然一切都回到了现实,谁能想到与她南辕北辙的少年不仅揭开了她的面具,还满不在乎她一身污泥想要拥抱她。
“你不用这样……”
沉若楠年少时没来得及体验懵懂的心动就一步登天的把爱情演绎成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纵情声色,所以她希望少年能走的更美好一点。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
可惜少年丝毫不领情。
女人不是个矜持的女人,所以她搞不懂男友和固定炮友的区别,所以她也不会因为男友在床上无意识喊了前女友的名字而感到扫兴。
她是那么宽容大度的允许那些对她的身体食髓知味的男人们心里住着一个纯洁的白月光。
她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所以她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你想我帮你弄吗?”坏女人破罐破摔。
少年贴近她的目光闪了闪,回答不言而喻。
好像每一个意乱情迷都是从手指开始的。
少年初次被女人触碰的阴茎一路高歌猛进的勃发着,被压实的静脉盘曲在茎膜下阻断血流的退路,充血的海绵体把肉棒撑的又硬又烫。
他仰着头,试图对生理本能追根溯源来减缓射精的冲动,向来沉静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痛苦与快慰。
痛苦是引而不发的痛苦,快慰是温香软玉的快慰。
而胯中的女人却兀自震慑于少年成长的过于惊人的尺寸,她下意识吞咽分泌出的口水,却阻止不了下身汩汩涌动的情潮。
女人细腻而温暖的手灵巧的撸动,心里盘算着怎么含下这根赏心悦目的大肉棒。
沉若楠粉嫩的舌尖探出口腔,透明的黏液藕断丝连的盘踞在龟头上。
手里的大东西跳了一下,她紧跟其后俯身顺着将断未断的银丝裹住了少年前半段阴茎。
“呃……”
少年没想到女人会用嘴帮他,更没想到女人的口腔竟然舒服到这种地步。
他几乎绷紧了全身上下所有肌肉,还是没能忍住胯部如饥似渴地往前挺了一下,让妄图循序渐进的女人猝不及防吞进了大半根。
女人经验丰富的扩张了口腔,舌根上顶避免了被龟头捅到干呕,还是来不及阻止软腭被硬实的龟头碾压得节节败退,感官相连地刺激到了泪腺。
少年被女人溢出的眼泪惊得手足无措,下意识捧着她的脸去擦泪痕。
女人的身体和外表看起来一样天赋异禀,再粗暴的性事也能举重若轻。而男人在性事上总是暴戾的,尤其喜欢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所以眼泪几乎成了催情剂,看她越是痛苦就越是欢愉。
女人习惯了,甚至能从中体会到一丝抖m的乐趣。
所以在发现少年因为她流泪而隐约有些软化的时候,沉若楠愣了一瞬,心中被某种莫名的情绪填充得耳根发热,她欲盖弥彰地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少年,千娇百媚的吞吐起来。
坏女人其实也很想被人纯粹的爱着。
她软嫩的舌根灵巧的扫过渗出黏液的马眼,舌头缠绕的花样百出,恨不得倾尽毕生所学。
女人认真起来真是有种山呼海啸的威力。
少年在舒爽至极的舔弄中勃发的更加雄伟的阴茎像是被毒蛇缠绕的巨龙,麻痹地挣扎在湿热的口腔中粗喘。
强大意志力在高超的技巧下溃不成军,某种意义上初经人事的秦恒很快缴械投降,情难自禁地捧着女人的后脑射出一大股滚烫的白浊,堪堪溢出女人莹润的唇角。
少年喘着气,情欲弥漫的脸上潮红不退,直勾勾地看着女人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她小巧的喉结往上一滑,仿佛能听见精液被尽数吞咽的声音。
半软的阴茎在女人舌尖舔过嘴角的时候东山再起,少年终于在女人略微震惊的表情中找回一点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