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幻很难受。
紧顶在屁股上的大鸡巴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到它的炙热,烙铁一般,几乎要烫化她的屁股。
温幻不受控制地并拢自己的双腿,她有些怕,怕继续被这样烙烫下去,会响起淫荡的滋滋水声。
她几乎整个身子都软倒在傅乌之的身上,无力地靠着他,傅乌之伸出臂弯揽上她纤细的腰肢。
傅乌之的手臂犹如烧烫的铁钳又开始烫着她的肚皮;也因为他手臂用力把她往后一带,臀上的软肉都被他的大鸡吧挤得变了形状。
温幻要化了,她不敢看身旁人的眼光,只觉得自己是一滩水儿,一滩被傅乌之随意揉弄的水儿。
他幽深的眸焚着欲的火星,低垂着眼睑,用鼻尖一点点描绘她耳廓的形状,每描绘一点,就能感受到怀里人敏感地抖动,她每抖动一下,他的大鸡巴都狠狠地迎上去,最后还要压低着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恶劣地质问,“故意往我鸡吧上撞?嗯?”
急促加重地喘息全被温幻敏感地脖颈和耳朵接收,温幻难耐地想躲,可又无处可逃。
她第一次在心里想,没有比傅乌之更坏的人了。
傅乌之一口咬住她发烫的耳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
温幻脸红如霞,嘴唇微微张着,脸微扬起,她不敢急促地喘息,只能控制着自己,慢慢地从鼻端呼吸,她颤抖着嗓音,小声地祈求着,“傅乌之,我错了…求求你,别这样。”
傅乌之用齿间轻轻磨咬着她滴血的耳唇,含糊不清地问她,“错在哪里了知道吗?”